阅,难道……皇帝还只是个小孩?
找槊并非她一人可以办到的事,要先将红光耀放出来。即要将国师设下的法阵破开,又能不惊扰到他,让他有所感应,那么用国师自己的符就再好不过了。
国师专心致志的处理朝政,夙青趁机四处寻觅,但并没有发现有她想要的东西,连张符纸都没有。
看来不在此处,夙青耐心的等待有人推门而入与国师商讨事宜时,趁机溜了出去,直奔明祀台。
侍卫比方才人数多了些,加大了巡查的力度。
“听说那妖物差点又跑出来了。”
“诶呦,还好有国师大人撑着。”
“那妖物杀了皇帝还不尽兴,这是要……”
“住嘴!不要脑袋了?”
被呵斥住的小侍卫慌张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虚的向四周看了看。
夙青嘴角抽了抽,原来没看见皇帝的原因是这个。
夙青望着偌大的皇宫,这如果一间一间找的话肯定来不及,或许还会惊动国师。这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睛转了转,悄悄跟了上去。
此时已经入夜,一个满脸红肿的,眼眶被打成黑紫青的人,正和另外一个侍卫抱怨,满口污言秽语,仿佛沧逸是多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夙青向着他的后背猛拍一巴掌,把那侍卫拍的往前踉跄了一步,侍卫骂骂咧咧回头看去,但是背后却没有人。他与身旁的人对视了一眼,身边那人颤抖着嘴唇,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他身后,怪叫一声跑走了。
一把悬浮的剑直指侍卫的鼻尖。
侍卫直接跪了下来,不住的求饶,“沧逸大人,沧逸君,饶命!饶命啊!!”
夙青害怕他引来其他人,用剑在地上写下两个字——“西门”。
西门被一块石头堵着,地上杂草横生,因为靠近地牢,平日里鲜有人来,特别是入夜之后。即使国师再三下令要严守此地,但众侍卫也只敢远远看着。
侍卫跪在一个角落,头抵着地,全身都在哆嗦。
夙青眯了眯眼睛,一剑刺入侍卫的肩膀,血刹那间滴落在地上,冰冷的剑尖划过嘴角,侍卫将痛呼咽了下去。
夙青压低声音道:“国师的符箓在何处?”
侍卫捂着肩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夙青又是一剑。
侍卫脸白了半分,鼻涕和泪糊了满脸,“我真的……哦对了对了,我我我想起来了,国师大人他……他住在未铃宫,应该就在那,我看到过!”
夙青皱了皱眉,看来国师还是有所忌惮,并没有直接住进皇帝的寝宫。
她不再犹豫,将那侍卫拍晕后,匆匆赶向未铃宫。
夙青没由来的的一顿惆怅,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样的懦弱之人也能欺负红光耀了。
未铃宫内的陈设非常简朴,夙青看国师那模样还以为是个贪慕虚荣之人,没想到并不是。她在书架上看到一叠发黄的纸张,相必这就是符纸。
夙青找来笔和墨,提笔凝神,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个图案和几个字符,挥墨书写,符纸发出淡淡光亮,符文生效。
夙青有些想笑,看来当初在地道里自己误打误撞画出正确的符箓的场景,给了红光耀不小的冲击。
夙青马不停蹄,又搜刮了些药材和糕点后,赶去了地牢。
沧逸依旧颓靡的坐在牢房角落,淡定的看着显出身形的夙青,像是猜到了她一定会来。
夙青将牢门关上,在上面贴了几张符,然后将吃食和膏药给他。
沧逸像是好些天没吃饭了,狼吞虎咽地吃下糕点,嘴角还沾上了碎渣。
夙青默默地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你就任凭国师这般对你?”
沧逸动作顿时僵住了。
他像只流浪的大狗,抹了抹嘴角,低声道:“我的错。”
夙青撇撇嘴:“你的错?曾经有人说我是什么财印空亡,但我现在不还好好的,他们说你是妖物,那你就去克死他。”
沧逸淡淡一笑,摇摇头,“我对不起百姓。我没有守住城。”
夙青再次震惊了,这真的是红光耀吗!
沧逸看着夙青,眼中带着温和,道:“多谢相助,敢问姑娘是……我知道你并不是妖怪,你和他们不一样。”
夙青道:“我…我是沧逸君的追随者,当初您救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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