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场了。
与王守仁分别之时,谢至还把鱼分了一些给他。
在回了谢府后,谢至便吩咐贺良把剩下的那些鱼拿去厨房,一部分留下给谢家人品尝,另一部分则是准备做熟好拿去东宫拉拉人脉。
谢家在朝中虽也算作是显赫之家了,但也并不算富庶,所能供给谢至使用的银子也有限,他若想在东宫打通一些人脉,也只能从这些小恩小惠之上出手了。
不过,即便是谢家有闲钱,能拿出这个银子,他也不好拿着银子去贿赂东宫的那些内伺的。
万一,被哪个言官弹劾了,可不得给他老爹找麻烦吗?
找麻烦也就不说了,最关键是如此一来,他所想要扭转原主形象的目标也就会功亏一篑了。
所以说,想要拉人脉,还得是从这些小恩小惠处着手,虽说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但也好歹不会让人抓到把柄的。
在安顿好这些事情之后,谢至便直接回了卧房倒头而睡。
那弓弩练习绝非轻松之事,比窝在房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读书累多了。
直到晚饭摆上桌,谢至还未醒来。
谢迁指着桌上几道各式的鱼,问道:“怎一下买了这么多鱼?”
谢夫人笑呵呵的道:“今日至儿去郊外玩,这都是他钓上来的。”
谢迁怒气冲冲,横眉冷对的又要发火。
谢夫人抢先一步,笑意吟吟的回道:“是殿下先来找的至儿,一起去的还有王少詹事家的公子,王守仁,听贺良说,至儿不仅钓上了一篓鱼,还与家公子练了一下午的弓弩,怕是乏了,一回来就睡下了。”
无论是钓鱼的耐心,还是练习弓弩的恒心,这都足以证明谢至改变极大。
对谢夫人兴冲冲的报上的这个事情,谢迁也并未言语,只是连续夹了好几筷子拿到红烧鱼快。
良久之后,出口道:“吩咐厨房给那小子留些饭菜。”
就在此时,王家饭桌之上所摆的也多是鱼肉。
王守仁率先与王德辉说道:“今日,儿子与谢至还有太子殿下一道去郊外玩,这是谢至钓来的鱼,分了一半给儿子。”
王守仁挑了鱼刺后,夹给了王德辉。
王德辉倒也没嫌弃,直接吃进了嘴中,问道:“这是谢至一人钓的?”
王守仁如实肯定的道:“是,儿子和殿下打猎回来,他便已钓了一篓,当时,他的仆从和东宫内伺也都去捡拾柴火了,绝不会有其他人帮忙的,”
很快,王守仁接着又道:“爹,儿子也与谢至相识了几日,看他谈吐倒也不再是传言之中的那个纨绔,今日谢至还提出了要与儿子学拉弓,竟是生生练了整整一下午,明日他的书写恐也是不易了。”
对王守仁这番话,王德辉并未有任何的回应。
谢至是有所改变,但这个改变与这个时代那种向学的优秀青年还相差很远的。
自然,无论是谢迁还是王德辉,都绝不敢轻易有所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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