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凡的。”
倾城一边吃着这特别的蜜饯,一边与陆婴闲聊着。
“那榣草若是制香,应当更不同了。适才在紫宸阁,我便觉着那里焚的沉水香与我以往所见过的皆有不同。想来陆婴也很精通此道吧。”
“神君那里有专门司香的女官,奴婢却是望尘莫及的。”
“陆婴你太谦虚了。只你做的这蜜饯,我便从来没尝过这么好的。你还通晓用如此难得的长生榣草做香,以前我便是闻所未闻。”
“制香奴婢自知还不够精通,不过奴婢平日里也喜爱做些香囊之类的。若是殿下喜欢,奴婢改日用榣草给殿下做个香囊可好?”
“当真?榣草做的香囊,想想便觉得是个稀罕别致的。”
“自然当真,若是殿下不嫌弃,那奴婢便记下了。只如今剩下的榣草不多,且也放置了些时日。等来日采了新的,我定精心为公主殿下做个香囊来。里面可少许加些花香,更配公主这样的妙龄。公主喜欢什么花?”
“不拘什么花,只不要花香太过浓烈便好。”
“那我便自精心为公主挑个我觉着好的。”
“陆婴你可真好,我们才第二次见,便得了你这么好的东西。”
“若公主真能喜欢,奴婢才真的是有福气的。”
陆婴自己都有些羡慕她自己了。无论是紫宸神君还是太子殿下皆是至尊上位,品貌才华无可比拟的神仙。却从来待下极为亲厚,同是做女使仙娥的,只她有如此这般别人求也求不来的好福气。如今遇见这般美貌动人的公主殿下,听闻公主上面还有十二位哥哥,从小金尊玉贵,娇生溺爱中长成的,却没想到也是这般和善亲厚。
公主自与陆婴聊得不亦乐乎。此时,她方才离开的紫宸阁中便没有这般愉悦轻松了。
“你且将十三如何落入昆仑、如何中毒之事细细道来。”神君看着眼前的长琴,淡淡地说道。
“是,父君。”
……
“她竟与人交手过?”
“是,便是归墟之畔。”
“她没有见到那人的样子?”
“她说没有,只感觉到了对方的法力在与她交手。”长琴犹豫了一下,道,“不过孩儿觉着,或许是隐约见过的也未可知,有可能是醒来后不记得了。孩儿见她时,她的元神很是沉寂,仙身却并没有伤重到那样的地步,或许是对方故意设法要让她忘记此事。”
“若是这样,那便很有可能。”
“若是连父君都是后来才得知有人破了仙障的话,那施蛊之人,也定是有高人相助吧。”
“是,且修为定是远在我之上的。”
“魔族吗?”
神君轻轻摇了摇头,道:“未见得。”
神君继续道:“修为远在我之上的神仙太多了。虽说魔族与众仙界很久之前是曾失和过,但你当知,盲目轻信与无端猜疑都是最要不得的。”
“是,孩儿记下了。”
“若无佐证,便是只自己心中所想,也该慎重。先入为主,便容易失了公允,盲了眼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