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来到秦家,果然见到秦可卿有些虚弱不胜之症,两人谈没几句,就连咳嗽数次,不知是染了风寒,还是内虚所致。
洛飞给咒了几颗枣子,她服下后,气色这才见见好起来,虽然还偶尔咳嗽,却也不碍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说的都是些最常见的事务,两人却都津津有味,像是世间最有趣的事一般,怎么也听不腻烦。
后来秦可卿忽然想起一事,说道:“昨天我把宝姑娘请过来相会。”
洛飞心里一跳,问道:“怎么样?”
秦可卿幽幽一叹,说道:“我原想替你把那晚的事说开,谁知我还没入正题,宝姑娘先就夹枪带棒,把话引开,竟与往日的浑厚作风全不相同,让我想说也不知从何说起。”
“我看啊,她是真生气了。”
秦可卿埋怨地看了洛飞一眼,这个冤家,真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洛飞苦笑道:“由她去吧,等过阵子她气消了,我再亲自向她赔不是,没的让你在中间难做人。”
“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继续闲聊一阵,眼看着洛飞眼中神色渐渐炙热起来,秦可卿心不禁砰砰乱跳起来。
她如何不知洛飞的心思,自从定亲以后,两人再不像以前那样夜夜厮磨,洛飞必定不习惯。
只是二人婚礼也不远了,何必急于一时,男人的心思她如何不知,任你什么天仙一般的人物,一旦到手,短不过三日五日,长也不过一年半载,怎么也厌弃了,唯有把过程拉扯的长久些,他或许还多几分珍重。
秦可卿从炕上站起身来,伸手轻推洛飞道:“时间不早了,你…快去吧。”
洛飞倒也没有痴缠,立即告辞离了秦府,返回道场。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不到中午,夭夭就慌慌张张跑过来,说道:“老爷,外面来了个什么官,说是都察院的人,要找老爷。”
都察院?
洛飞心中纳闷,他能有什么事,竟然劳动都察院来访。
他立即让夭夭把人让进神殿。
很快夭夭带进一个人来,若不是什么官,只是个传讯的番役,夭夭不通人间之事,竟将番役的服饰认做官员。
“真人金安!”
番役跟着夭夭走进神殿,先就紧走进步,在洛飞面前跪倒。
洛飞道:“不用多礼,起来吧,都察院找我何事?”
番役道:“今儿早上有个张老爷告到都察院来,说真人放纵家奴,打死他儿子,要拿真人法办。”
“我们大人想着,真人是有道之士,如何会做出这种事,必定是那起小人胡乱攀扯,只是既然告了来,总不好不过问,所以我们大人派小人来,冒昧请真人往都察院走一趟。”
姓张?
洛飞敏感地注意到这个字眼,他下意识想到昨天的张华,只是那张华分明已经拿了他的钱回家去了…
他料定其中必定有蹊跷,于是说道:“好,我这就随你走一趟。”
番役大喜,当即在前面领路,向山下走去。
两人骑着马,不过半个时辰就赶到都中,等到了都察院,洛飞见到一个身材枯瘦的老人跪在堂上,眼神仇恨地看着他。
在老人身边,用白布罩着一个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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