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眼神频频往外瞟,显然心绪很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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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山神已经完全蜕去虎形,炼成了人身,他皮肤黝黑,身材高大,肌肉爆炸一般绽开,给人扑面而来的力量感。
震山神看老妪一眼,说道:“老师姐怎么不喝?”
这老妪正是马道婆。
马道婆道:“已经打扰大王许久,老身也该山路了,多谢大王盛情管待,老身感激不尽,以后必定日日替大王念经祈福,求神佛保佑大王及早修成正果。”
马道婆心中叫苦不迭。
早知道她就干脆往东去,何必贪恋南边繁华,要往江南去看看呢?
那日她听说书生的事败露了,而且是护国道场那位亲自出手,她立即知道不好。
虽然大家都是修士,可她就只会些旁门左道,比起人家那种通天彻地的能耐,不异于小溪流比之大海。
若被护国道场找上门来,以她往日的所作所为,哪里还有活路。
所以马道婆当机立断,立即收拾行李,当天就离开了京城。
此后她晓行夜宿,两天后路过此地,被这震山神遇到。
震山神原本只是想下山抓几个人打打牙祭,没想到遇到个马道婆竟然有些本事,震山神自成道后,从没遇到修行之人,不由得见猎心喜,于是邀请马道婆到这灵光寺住了一日。
这一日,他又整治了宴席邀请马道婆,酒菜刚吃到一半,就听说山下来了一群小鬼,说是正在搜寻马道婆。
震山神下山将众鬼打退后,立即回来重新赴宴,见马道婆神色慌张,笑道:“老师姐何必气馁,方才小弟我下山去,和那群小鬼打了一场,见他们本事平平,连我手下孩儿们也不如,若不是担心留老师姐一人在此,太过失礼,早将他们都捉回来给老师姐出气了。”
“老师姐尽管安心在此长住,有小弟在此,管保老师姐平安无虞。”
震山神自成道后,向来都是独自一人过活,手下要么是些初具灵性的精怪,要么就是被他咬死后转化而来的伥鬼,如今忽然得了个马道婆,彼此都是有修行的生灵,双方交流切磋,顿时感觉比自己一个人修行大有进益,自然恨不能留她长住。
马道婆苦笑道:“若只山下这群小鬼,老身自然不惧,即便大王不出手,老身自己也视他们如无物,老身的对头另有其人。”
震山神问道:“老师姐对头是哪个?”
马道婆道:“莲花山上有一座护国道场,里面有位护国真人,大王可听说过?”
震山神眼睛一亮,笑道:“原来老师姐的对头是他,我听说过他,据说修行高深,我曾想去会会他,只是京城人道之力深厚,小弟妖身虽蜕,但妖气未净,这人道之气,嗅一口都觉腥臭难闻,所以未曾成行。”
“老师姐尽管在这里住着就是,若是他来了,小弟正好试试他有什么手段。”
马道婆听得头皮发麻。
这蠢老虎怎么敢啊,他真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吗?
马道婆却不像震山神这么无知,她明白,若洛飞真追上来,他们两个联手,也不够人家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紧找个由头,把这蠢老虎支开,早点熘之大吉得好。
马道婆正在苦思对策,忽然堂外传来一阵呼喝,呼喝声乍起乍灭,只一瞬间就归于寂静,但听在马道婆耳中,却如春雷炸响般惊人。
震山神自然也听到了动静,他向外面大喊道:“做什么大喊大叫?”
门外无人应答。
震山神心中纳闷,离开席位,走到堂外,却见院子里站着位青衣道人,而他留在院中的精怪伥鬼却不见了人影。
他转动脑袋,四处张望一阵,大声喊道:“人呢,都死哪去了?”
喊了两声,没人答应,震山神只当孩儿们偷懒自去玩耍了,气得大骂几句,看向青衣道人,喝问道:“你这牛鼻子是做什么的,为何来我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