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生春风得意,四周的人都在恭维,一句李老让他飘飘乎。
这称谓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这下子,别说把棺材板赔完,就是再搭进去几十万,估计李江生都能乐开花。
“喂,你等一下。”
李江生喊住正要转身离开的夜不归。
他也看出来了,今天要不是夜不归,别说获得这么大面子,恐怕连棺材本都要搭进去。
本来是想着六十岁生日快到,给自己买件字画,结果差点栽了跟头。
“李老,恭喜了呀。”
夜不归笑着祝贺。
好歹有份情义,也不想看着老头将棺材本搭进去。
“你小子。”
李江生也笑了笑。
头一次觉得,嘿,这魂淡小子还挺顺眼。
“周五有空就来家吃顿饭,四年都还没来过呢。”
是我不去吗?
是您二老瞧不上,一直不让你女儿带我去吧。
提到这,夜不归还有点火气,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与李潇潇都成了过去了。
“好哇,那到时候就麻烦叔叔阿姨了。”
夜不归笑着答应了。
他想起来,似乎李潇潇快要出国了,一直都想在出国前约自己和她家人吃顿饭,好让她父母放心,自己和废物男友一刀两断了。
夜不归走出雅集堂,恰好简钱迎面走来。
“据附近的人说,蓝田贵生了重病,早在三个月前就关了铺子。”
蓝田贵就是天和轩的老板,在古玩市场也算一号人物。
“连生意都顾不上,看来这病不轻呀。”
夜不归感叹一句,心中却如明镜,肯定是蓝田贵惹到不小的麻烦,以至于连个伙计都没留下。
简钱打听到了蓝田贵的住址,两人驱车前往。
蓝家独门院落,门前一对狮子看着甚是气派,可见蓝田贵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
“好重的阴气,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里。”
站在屋外,夜不归就能感受到一股阴森的寒气,与陶瓷上的阴气如出一辙。
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中年妇人,精致的妆容难掩疲态。
“你们找谁?”
“您好,我们是来找蓝先生的。”
一听是找蓝田贵,妇人脸色变了变,不善道:“我先生不在家,你们改日再来吧。”
说着,就要将门关上。
她在撒谎,蓝田贵肯定在家。
“不让我们进去,你先生恐怕活不了三天。”
夜不归正色道。
他没有危言耸听,从蓝家阴气程度判断,要不了三天,蓝田贵铁定没命。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妇人愣住了。
蓝田贵身患怪病以来就闭门不出,鲜有人知道他患有怪疾。
“能救你先生的人。”
妇人不再阻拦,忙将门打开,哭诉道:“你们要能救救田贵,就是我的恩人。”
“先去看看你先生的病再说。”
跟着妇人走进蓝家,蓝田贵头深深埋在胸膛上,就像背负着重物,压的他抬不起头。
夜不归双眸闪过一抹暗金色,在蓝田贵的脖子上竟然骑着一个男人,正龇牙咧嘴的狞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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