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辛苦,你为何不出手医好如一小姐?还要麻烦我们走这一趟?”倒是三长老责怪的看了眼二长老,“来都来了,先别说没用的,赶紧想法子解毒才好。”
“本王妃医术有限,可解不了大长老下的毒。”楚倾瑶说得直接,却把大长老气得差点跳起来。她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他给下的毒?
如一小姐是什么人,他就是有那心也没那个胆啊!他恨不得一出手,立刻就能把她医好,好让自己在境主面前长长脸。哪知道几天药喝下肚,毒没解不说,还把脸毁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医好。
“炙王妃,你不准诬陷老夫。”大长老忍着火气,越来越肯定是楚倾瑶动了手脚,要不然他就算再用错药,也不能把人医成这样。
二长老一听,立刻质问楚倾瑶,“炙王妃,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如果是你,把解药拿出来,医门就既往不咎。”
楚倾瑶有些恼,声音也冷了几分,“二长老,你以为我傻吗?在炙王府给如一小姐下毒,对我有好处还是对天琼有好处?你可别忘了,要是她真的嫁进王府,炙王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二长老冷笑了几声,就要质问她,既然炙王是最大的受益人,却为何不娶。就听素如一厉喝一声,“都给我闭嘴!我让你们来是给我解毒的,不是来吵架的。”
二长老被训得脸色发红,暗瞪了眼楚倾瑶,怒声道,“既然帮不上忙,还来干什么?看着就碍眼。”
昆一厉声道,“二长老,别忘了大小姐叫你们来是干什么的,没用的话少说。”
二长老不甘的闭嘴,楚倾瑶也不想多留,对着三长老一点头,“长老们远来是客,做为府上的女主人,于情于理,本王妃都要过来一趟。既然有人不欢迎我,本王妃走就是。”
看着她真走了,昆一看向二长老的目光更加不善。他一直认为楚倾瑶有救大小姐的能力,所以一点重话都不敢说。二长老倒好,一来就把人得罪了。
几个人在这边商量怎么医治素如一,楚倾瑶抽空又去了废宅,她从今天开始教孩子们现代的急救知识和护理学。这些东西是非常有用的,如果能推广出去,也算是造福于民。
与此同时,左相府内,楚亦群正和北宫子鸢坐在房里说着话。
“亦群,我们不是商量过了,今日将炙王妃叫回来,与她提一提给皇上看病的事,你怎么直接把人惹恼了?”北宫子鸢说话的声音很轻,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不就是一个小妾吗?我们好不容易历经磨难在一起,我还受得了。还有那个楚云暮,我听说在极北时,他可是非常孝顺,就算是抱养的,你养了这么多年,也不能说断绝关系就断了啊!万一以后用得上怎么办?”
楚亦群听她如此为自己考虑,叹了口气,握住她犹如少女般柔软的手,“鸢儿,你对我来说就是失而复得的珍宝,我捧在手里还来不及,怎会让一个小妾污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一个养子而已,我不会让他影响我与晨儿的关系。在极北他孝顺我,就当是报答我多年的抚养之恩。”
北宫子鸢心头暗喜,说实话,今早她一看到那小妾怀里的孩子那么像他,心就变得非常不舒服。如果小妾留下,她必定会怨。
做为她北宫子鸢的男人,怎可左拥右抱!
“亦群,现在怎么办?太后可是亲口与我提的,让你的女儿去给皇上看病。”北宫子鸢也想医好轩辕啸,那样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后就都欠了她一份天大的人情。
“放心,等医门的长老一走,炙王妃没了靠山,皇上的腰她不治也得治。你看看皇上的样子,躺在床上像没骨头一样,这事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一旦治不好,你以为皇上还会轻饶了她?”楚亦群又想到了楚玉儿,那个被她捧在掌心里的女儿。
在极北时,她是怨楚玉儿的,可人的心境会随着环境而改变。又回到熟悉的高处,心中被压制下去的怨憎又冒了出来,他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楚倾瑶身上。认为是她在以德报怨,毁了楚家。若玉儿还在,凭她玉妃的身份,他又怎会从云端跌入泥潭?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贱人生的女儿
玉儿,你等着爹为你报仇。
见他脸有怨恨,北宫子鸢大抵也猜到了一些。握住他的手,“亦群,你放心,晨儿是个极孝顺的孩子,虽然这些年他没在你身边,但我保证,他一定会待你如我。”
楚亦楚一抬头,看着面容白净,恍若少女的北宫子鸢,身体的某处像刚睡醒般有了反应,伸手揽住北宫子鸢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