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算不得强闯。”无双淡然轻笑,“本太子前来,是想和皇上澄清一下误会,当初我之所以把流玉抓去军营,实在是因为她说这个孩子是本太子的。”
东方裂脸色大变,怒气冲天的瞪向宇文景瑞,“你给朕说实话,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父皇,千真万确是儿臣的。当时儿臣”
不等他说完,无双就道,“可当初流玉明明说这孩子不是你的。”
宇文裂怒声,“来人,将孩子和外面的女人都拉出去,杖毙!”
“父皇,你别听他挑拨,孩子真的是儿臣的,父皇若是不信,可以让太医来滴血认亲。”
“就算是你的,有那样一个生母,朕也不会认他。”
宇文景瑞磕头如捣蒜“父皇,你看看孩子的长相,也知道是我们宇文家的血脉。”
“皇长子宇文景瑞,行事无度,夺去其争夺储君的资格。既然你一口咬定是你的孩子,那就把他们母子都接回府上养着。”宇文裂说完,就铁青着脸离开。
走到外面,才记起屋里还有个无双,冷声道,“无双太子,朕这皇宫,可不是你玖月国的热炕头,由你来去自由。来人,把他给朕拿下。”
无双身形一晃,已经到了楚倾瑶身前,拉起她就走。等宇文景瑞出来时,连七伤都走得无影无踪,气得宇文裂指着他鼻子把他臭骂一顿。
回到宅子里,楚倾瑶道,“无双,你怎么来了?”
“我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了,就想来看看你。”无双露出一抹纯粹的笑容,让人觉得很舒心。
“无双太子,你们军营的士兵也太弱了,竟然能让流玉一个弱女子逃出来。”七伤不屑的道。
“说得也是,回去后,本太子一定要好好操练操练他们。”无双神情一冷,“她在军营里装疯,所以大家都放松了警惕。”
“阿攸,你怎么料到宇文裂会在晚上去看孩子?”无双不解的道。
“是我让人扮成宫中的下人,故意将皇上引过去的。”楚倾瑶有些遗撼,虽然宇文景瑞失去了竞争储君的资格,可对他来说,也是不伤根本。
那人最不缺的就是野心,如果给他机会,他都可以跃过太子之位。
“阿攸,告诉你个好消息。”无双故做神秘。
“快点说来听听。”听说是好消息,楚倾瑶也跟着笑起来。
“我皇叔知道了我们想要暗中对付昆仑境,他不但没反对,还帮我瞒着父皇。”一想到这,无双就特别激动。
有了皇叔的相助,他做起事来就方便许多。
芸篱在无双的宅子里,数着手指头过日子,一晃眼的功夫,公子又走了好几个月。不管她如何的思念,都不会收到他的只言片语。
这座宅子里的下人,都把她当成了主子。按说她应该过得很开心,可她就是郁郁寡欢,欢喜不起来。
可能,她真的是太想公子了。
纠结了半个月后,她终于做出了个决定,她要再次出发去找公子。怕让公子知道会阻拦她,她走之前,连解忧阁的江远都没说。
和上次一样,她依然选了个商队,女扮男装跟他们前往玖月国。
眼看着离玖月国越来越近,她的心也一天天激动起来。此时的她,已经忘了公子上次看到他时的恼火表情。
这一天,他们行到一座山脚下,从山上突然冲下来一群强盗。见人就砍,见货就抢。好在她机警,在中了一刀之后,立刻倒在地上装死。
等强盗们把货物洗劫一空,满宅而归的上了山,她才趁着夜色逃走。
因为伤口没包扎,她跑着跑着就晕倒了。再醒来时,发现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救了她。
“姑娘,喝点水吧!”老人家把水袋递给她。
“谢谢。”她的嗓音有点哑,喝了几口后,觉得舒服多了。
老人又把烤好的兔肉递过来,“吃几口,才有力气赶路。”
芸篱还想着见公子,接过来就一口一口的吃着。见她吃完,老人才把手伸过来,只见他手心里躺着一块碧绿的玉佩,“姑娘,这玉佩是不是你的?”
芸篱一惊,这玉佩跟了她十几年,从她有记忆起就戴在身上。
“老人家,此玉正是小女子的。”
“是何人所赠?”
芸篱有些悲伤,“是我娘,因为当时年纪太小,记得模模糊糊,后来我就一直戴着它。”
“你娘呢,她现在在哪?”老人有些激动。
“她早不在了。”芸篱眼含热泪,当年她才四岁,很多事情都记得模模糊糊,只知道她娘死了,然后她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哭。后来公子来了,替她葬了娘亲,又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