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天琼贺兰厚德有一女,名为贺兰唏,当初被轩辕啸封为郡主。皇兄亲眼看到他们两个眉来眼去,两人铁定有私情,只要皇弟将他们捉住,再给他扣上一个叛国的罪名,太子之位非皇弟莫属。”
宇文景盛听得心花怒放,“那我就借皇兄吉言,事成之后,少不得皇兄好处。”
“此事宜早不宜迟,据皇兄所知,那贺兰唏此刻就在云暮府上。
第二日早朝之后,云暮和几位交好的官员打过招呼,就急忙回府陪贺兰唏。
两人刚用了饭,就见国师急匆匆来了,“殿下,赶紧把贺兰唏主送走。今早你回来后,宇文景盛就去向皇上告密,说你要叛国。”
“胡说八道。”云暮一听就急了。
“殿下,贺兰唏主在你府上就是证据,先把人送走。”国师不停的催促,“用不了多久,
宫中的侍卫就会赶到。”
“岂有此理,云暮怎么可能叛国?”贺兰唏气愤不已。可她也知道轻重,立刻向着后院的小门奔去,“云暮,我去宅子那边。”
云暮把她送到外面,就听前边府门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云暮,我走了。”贺兰唏身形一跃,已经到了另一条街上,转眼不见。
云暮回来时,见国师正端坐在花树下,悠哉的喝着茶,桌上还摆着一盘棋。
“殿下,该你了。”当侍卫们冲进来时,就看到这样的一副场景。
“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擅闯本殿下的府邸?”云暮将棋子重重的落下,脸上一片怒色。他向后看去,正好看到宇文景盛。
“二皇兄,有人向父皇告密,说你窝藏了敌国的郡主。我不相信二皇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了证明皇兄是清白的,只有得罪了。”
说罢,他迅速的一挥手,“赶紧给我搜,不准落下一个地方。”
“站住。”国师开口。
宇文景盛向征性的一拱手,“原来国师大人也在,打扰了。”
“三皇子,本国师问你,如果你搜到人如何,搜不到又如何?随便污蔑一国皇子的大罪,你担当得起吗?”国师眼中生怒,冷气逼人。
宇文景盛冷笑,嚣张的道,“本殿下奉的是皇上的命令,国师大人要是不满,就进宫找父皇去。”
见侍卫都停在那没动,他气愤的道,“都是死的吗?赶紧搜。搜不出来,拿你们是问。”
“三皇弟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就认定我府上有敌国之人?那我们就来好好说道说道,如果你搜到人了,我跟你进宫,听凭父皇处置,若是搜不到人,你就当着百官的面承认你污蔑我,往我身上泼脏水。”云暮冷声。
宇文景盛怒哼一声,“敌国的郡主最近一直住在你府上,都要天下皆知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殿下,不可。”烛浪惊呼。
既然宇文云暮这么笃定,肯定是把人送走了。殿下这一根筋的毛病,何时才能改改。
“怎么,你不敢吗?”云暮鄙视的看着他。
“哼!”宇文景盛怒哼了声,“二皇兄该下棋下棋,看以后没机会下。”
“国师,三皇弟咒你呢?”云暮讽刺的眨了眨眼。
国师冷声冷气的开口,“三皇子,你咒本国师活不长?”
“本殿下没说过。”宇文景盛怒瞪了眼云暮,“你少在那调拨离间。”
“同样的话,本国师也送给三皇子,别中了别人的离间之计才好。”
“殿下,这边没人。”
“殿下,这边没人。”
等侍卫们全部回来,都说没找到人,宇文景盛的脸立马难看起来。直觉认为,自己是被大皇子骗了。
一脸铁青的道,“走。”
“站住,”云暮冷声,“既然你搜也搜了,翻也翻了,我势必要同你进宫去面见父皇,问问他为何要冤枉于我。”
“一定是你事先得到了消息,把人送走了。宇文云暮,你不会得意太久的。”
“就怕是有些人,被人当枪使了自己还不知道。”云暮道。
他一想就猜到,定是宇文景瑞告的密。看来斩草不除根,终是后患。
“走就走,本殿下还能怕你不成?”宇文景盛虽然心虚,嘴上却不服软。
国师起身,“好好的一盘棋,被搅得没法下了,殿下,你进宫我也该回府了。”
贺兰唏一进宅子,就去找楚倾瑶。
“贺兰唏,你怎么了这是,怎么满头是汗?”楚倾瑶见她脸色青白,急忙替她把脉。
贺兰唏抽回手,焦急的道,“不是我,是云暮。我在他府上呆着的消息,被宇文裂知道了,他已经派人去搜府了。楚倾瑶,怎么办?云暮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