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东方铎中毒。”越泽邪佞的脸上,带着猖狂,他笃定了宇文天清不敢把自己找过她的事告诉东方铎。
如果她心里没顾忌,还不早说了?
“来人,来人呐!”宇文天清似乎豁出去了,张嘴大喊。
越泽扑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威胁道,“你要是再敢叫,我马上就扒了你的衣服,看以后东方铎还会不会要你?”
宇文天清愤恨的瞪着他,“越泽,你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公主也只能说这些话来解解恨,有本事,你让它现在就劈了我啊?”越泽用力将她推到床角,“记住,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你服下的毒药也该发作了。”
宇文天清一凛,如果越泽不提,她都忘了他给自己下毒的事。
越泽耀武扬威的走了,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只有药碗里飘着的药香,在不住的提醒他,刚刚越泽来过。
她坐在床上,无力的笑起来,从苦笑到悲凉的大笑,似乎要把她这些年受过的所有委屈吃过的所有苦,都通过笑声宣泄出来。
等她笑够了,也笑得泪流满面,她拿出越泽留下的瓷瓶,一股脑的全都喝到了肚子里。喝完就觉得胃里一阵火烧火燎的难受,她安静的躺了下去。
东方铎,让我来生再做你的长乐!
午时,东方铎离开书房,想要去饭厅用饭,走了几步,还是决定先去看看宇文天清。
他推开房门,一眼看到桌子上的药没喝,摸了摸,已经没了温度。不满的道,“药怎么不喝?你是不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
直到他走到床前,才看到宇文天清双眼紧闭,嘴角还挂着血丝。他大惊失色,“长乐,长乐,你这是怎么了?”
“来人,快进宫去宣太医,快去。”
太医来后,拿起掉到床上的药瓶,躬身道,“王爷,这瓶中装的是剧毒之物,长乐姑娘就算救过来,身子也会大不如从前。而且臣发现,她好像还中了另一种毒。”
“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救,本王只要她活着。”
苍隼国皇宫。
今日是宇文云暮在宫中设宴,为楚倾瑶和轩辕炙送行的日子。因为轩辕炙的身份不能泄露,便准备了一桌家宴,安排在了贺兰唏的朝凤殿。
正吃着时,有宫人快步来报,“皇上,天琼十公主求见。”
皇姐?
楚倾瑶和轩辕炙齐齐一愣,楚倾瑶站起来道,“我去接皇姐。”
贺兰唏也跟着道,“我陪你去。”
两人到了殿外,看到白谨形销骨立的等在外面。楚倾瑶心疼的道,“皇姐,你怎么来了?”
白谨挤出一丝笑容,“弟妹,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我是来给皇后送贺礼的,晚了一些,万望未怪。”
贺兰唏拉住白谨的手,“贺兰唏见过十公主。”
白谨侧开身子,“皇后这是要折煞了我吗?虽然你与所嫁之人情投义合,但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能嫁得这么干脆,也是为了天琼,我理应来送你一程。”
贺兰唏脸上带笑,将白谨让进了朝凤殿。
轩辕炙看到皇姐肯走出尊门,心里也是非常高兴。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道,“皇姐,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白谨脸一沉,“不是一个人来的,难道是秦心远起死回生了陪我来的?”
轩辕炙面色一滞,看来秦心远的死,让皇姐的性子大变。他道,“皇姐,吃饭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路上再说。”
白谨不再说话,默不作声吃了几口,就道,“我饱了,你们慢用。”
楚倾瑶和贺兰唏想要劝她多吃一些,被轩辕炙制止了,饭桌上的气氛沉闷起来。
饭后,楚倾瑶三人就出宫了。回到行宫吩咐七杀做好准备,明日一早返程。
给白谨安排好房间后,楚倾瑶刚要走,却被白谨叫住。她道,“弟妹,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皇姐,你有什么事吩咐我就行。”
“鬼医是你的徒弟,你能不能把他给我赶走,别再让他跟着我了?”白谨一脸痛苦,说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我每次感觉到他跟在我身后,我都会想起师兄。楚倾瑶,你让他走吧!别再折磨我了。”
楚倾瑶扶着白谨坐下,“皇姐,只要你觉得看不到鬼医,心里就会好受,我一会就去找他,让他离开。”
见白谨不说话,她又道,“那件事,你们都是受了我的连累,皇姐,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恨就恨我吧!等我杀了童芜,你要还不解气,我就去给秦师兄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