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门”刘镇江跟袁刚相视坏笑,点了点头。
郑爽唱完,依偎着裘四海做了下来,大家称赞敬酒自不必说。
这时候除了裘四海大家都喝到了兴头。这两个战友都清楚他们的连长从没喝醉过,在部队时不管被大家灌了多少酒,裘四海还是沉默冷静,行为如常,跟没喝一样。有一位战友说:“我喝这么多水都醉了,这连长的肝是胶皮的吗?”所以后来喝酒没人敢跟裘四海叫板。
“袁大头儿”刘镇江笑嘻嘻的看着搂着方雪晴的袁刚“你个虚伪的娃儿,你的纪律呢?.....”“哎!哎!花和尚,”袁刚急忙伸手拉住刘镇江不让他说出什么嘲讽自己的话“我袁刚敢作敢当,我一个有血有肉的单身男子汉,又没有强抢民女,只是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空间,和红颜知己探讨人生,有什么违反纪律的?倒是你个花和尚,用这么漂亮的美女勾引洒家,想陷我于不义,果然是居心叵测额!刚才吃饭就说给你松松皮,正好现在新仇旧恨咱们一起算了”
“哎呀,你个大脑壳,你当我真怕你,这四年文职我看你拳脚早搁下了,现在这软手软脚的一会连事的办不痛快。”
“你个花和尚一天花天酒地的我看你身体早就被掏空,还敢跟我提拳脚,看我不把你打的刘老爷子都认不出来你。”
“看来在部队的时候咱们没分出个输赢,隔了四年你小子还想到这找回场子,小发去叫人把酒台子搬走,今天叫你看看你老板儿的真本事”
两个人松开了较力的手,等人搬台子,赵顺发一脸兴奋的跑了出去,不大时几个小弟,把酒台子搬到走廊,关上门。赵顺发留在了房间里。
“你们都过来”裘四海冲着两个发愣的女孩说道,“坐在那里”指了指房间一侧的沙发,他则站在沙发的一侧,稍靠前一点,这个空间足够他防范两个人拳脚失手伤到女孩,赵顺发站到另一侧,靠近丁云凤,而郑爽靠在裘四海身后探出了头。方雪晴在中间视野倒是很好,但是毫无安全感,不自觉向郑爽身边靠过去。
多年战友相见能切磋拳脚,这是骨子里还保留着相互竞争意识的体现,但不是关系亲密的战友,不会发生这种比斗,当年裘四海的连队只有72名战士,裘四海离开队伍时,最早跟他的还活着68名老战士。对后进化者的战争,奋战在最前线的连队,两年减员4人,是绝无仅有的。刘镇江是他当班长时,而袁刚是他在当排长的时候跟他的战士,后来裘四海当了连长,这两人都成了班长。而且两个人的班也都一直在暗中较量。但是到了危机时刻,两个班又都是舍命相助。生死之交可不是一个词语能代表的,而战场又是最能体现患难见真情的地方。早在部队时两个人见面就互掐,刘镇江一直说袁刚大脑壳硬充小白脸,因为他是文艺干事。而袁刚气急了的时候就骂刘镇江裤子还没凉干就跑出来跟他说话。(因为他听最早跟裘四海的另一个战士方晓杰说过,刘镇江第一次跟裘四海外出作战是被吓尿了,还是裘四海救了他。)每到这个时候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但打完又成了好哥们,勾肩搭背,没脸没皮。
裘四海看着他们摩拳擦掌的样子,心中有所触动,好像又回到了当初的连队,也很高兴时间推移,地位的变化,没有改变他们的感情。同时有些伤感无法再回到那个时候。
有了保护措施,三个女孩放下了惊惧,升起了好奇。裘四海握着郑爽的手轻轻捏了捏,回头示意让她放心,结果两人距离太近郑爽却亲了他一口。看得方雪晴满脸羡慕。
此时两个人都脱掉了外衣,只穿着短袖T恤。房间唱歌虽然够大,但是比武就显得小了,只能贴身近战。两个人做了做热身。就准备动手。“连长你给我压阵,您也看看,您教出来的徒弟是多么的霸道,多么的给您长脸。”刘镇江叫道
“什么连长压阵?你不行连长再来收拾我?”袁刚当时就泄了气“要那样,我直接躺地上,连长你随便收拾得了”
“呕!大脑壳,你怕打不过我想恶心死我吗?你别让我把刚才吃喝的都吐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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