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愣着,打啊!”
“趁他疗伤,上去一棒槌,啥事儿都没了。”
“跟洪荒族,还讲啥公平和道义。”
诸天的人,急的上蹿下跳,颇是不解叶辰的举动,明明绝对碾压,为何要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事实证明,眼界低的人,还是比比皆是的,看不出叶辰的真正用意,既是看不出,那便困惑不解。
如这等事,只有真正了解叶辰的人,才会真正懂得。
至于洪荒族,自是看不出。
怪只怪,叶辰的影帝级的演技,太过精湛了,连诸天人都被忽悠了,更遑论是他。
“如此自大,你会死的很惨。”旱疆族的人,都露了阴森的笑容,自认旱疆帝子弱恢复巅峰,必能扳回一城,要知道,他家的帝子,还有诸多底牌没出呢?
旱疆帝子也是这般认为,他的笑,有狰狞,也有诡异,很自觉的以为,叶辰是太自大,太小看他了,小看他,后果很严重。
对面,叶辰依旧搁那站着,吊儿郎当,尾大不掉,任谁看了,都跟没事儿人似的。
可惜,世人只知表相,不知内在。
如今的他,的确在悟道,正在这有限的时间内,感悟那道,而那种道,便是轮回,也正是在那么一瞬,他捕捉到了轮回的痕迹,这等一瞬,比帝道仙法还珍贵,会是一场逆天的造化。
若非看重这场造化,他哪会给旱疆恢复的时间,早特么冲上去开砸了,跟老子讲公平,世间哪那么多公平。
所谓的历史,都是胜利者谱写的,千百年后,世人只记得圣体斩了旱疆帝子,至于过程,会有几人在意。
可叹旱疆帝子,还搁那沾沾自喜呢?以为是激将法,成功为自己争取了时间。
殊不知,他是自我感觉太良好,说白了,是自娱自乐。
这一点,他的智商,就差叶辰太远了。
真论起智商,叶大少能甩他十条街。
如此,本该崩天裂地的大战,比想象中,还要宁静。
一方,自我感觉良好的旱疆帝子,疯狂的吞着丹药,恢复着消耗的真元,通体的伤痕,已然不见,在这界定的时间内,又渐渐逼近最巅峰,只待完全恢复,会给叶辰一个大惊喜的。
一方,叶辰也悠闲,翩然而立,扛着凌霄铁棍,只笑不语,如今的他,与先前,略有不同,明明就站在那,却好似立于大道巅峰,可望而不可即,比那梦幻更遥远。
“娘亲,老爹干啥呢?”叶灵看向了众女。
“悟道。”众女一笑,要不咋说是叶辰的媳妇,哪有不了解自己丈夫的道理,斗战中悟道,叶辰已不是第一次干了,越是这等紧迫的时间,便越有可能逆天涅槃。
叶灵大眼扑闪一下,瞬间秒懂,着实小看她老爹了。
轰!
万众瞩目下,一声轰隆响彻。
那是旱疆,见其天灵盖,有一道璀璨的光弘,直插天宵而去,将苍穹,戳出了一个大窟窿。
吞了诸多丹药、施了诸多疗伤秘法,他又重归巅峰,神躯璀璨,如一轮骄阳,更有诸多异象显化。
仔细聆听,还能听闻他体内有大道天音响彻,一缕缕肉眼可见的法则,缠绕其身,似隐若现,尤说那双眸,银辉璨璨,潜藏着暴虐,演化着道蕴,让人不敢与之直视。
砰!砰!砰!
他一步步踏上了虚天,许是身体太沉重,以至脚掌每次落下,都踩的苍穹轰隆,直至一方高天,才缓缓定身,嘴角浸着笑意,神色玩味,与叶辰遥天对立。
“恢复好了?”叶辰扭了扭脖子,并未开攻,旱疆恢复好了,可他这还没好,正在悟道的关键时刻。
“让我恢复,将是你此生,犯下最大的错。”旱疆幽笑,獠牙尽露,闪烁着森然之光。
“帝子这般有自信?”
“必斩你。”
“那可不好说。”
“好不好说,打过才知道。”
要说,俩人也够有情调,一个杵在东方虚天,一个立在西方苍穹,遥天对立,也不开打,竟是聊起天儿了。
那副画面,像极了俩多年不见的故友,亦或陌生人,相见恨晚的那种,颇有一种聊到地老天荒的冲动。
四方人嘴角直扯,倒是打啊!聊特么什么天儿。
了解叶辰的老准帝们,此刻颇是心惊。
这种心惊,是对叶辰,竟一心二用,一边聊天儿,一边悟道,这么整,很可能走火入魔,一旦掌握不好平衡,反噬其身,也并非不可能。
杀!
旱疆一喝,终是开攻了,一步踏的天穹震颤,一拳轰穿了虚无。
叶辰微皱眉,未与其硬憾,遁身挪移。
然,他之速度,还是慢了,被旱疆一拳擦了个边儿,强悍的圣躯,也染了血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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