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萧凤昀和苏卿他们离开,她也不曾去看一眼。
直至到了夜里,谢锦宴传话叫她去净房,俞青芜这才心不在焉的随着荀嬷嬷前往。
太子府的净房极宽广,更是华丽。
整间净房内都铺满了大理石,除却常用陈设,最先跃入眼帘的是一个很大的浴池,彼时,里头已经掺满了热水,雾气腾腾的同时,水面上还漂浮着艳丽的芍药花瓣。
这样奢靡的生活,倒很符合谢锦宴一贯的荒唐糜烂。
俞青芜的坐到池边,静静等待谢锦宴的到来,有些神不守舍。
她很怕谢锦宴今夜又折磨她,等到明日她又得一身伤。
然而,接下来,她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也未见谢锦宴进门。
温热的雾气喷洒在脸上,俞青芜已有些困了,谢锦宴依旧没有来。
她打了个哈欠,坐到椅子上打起盹儿来。
不知过了多久,荀嬷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俞姑娘,醒醒。”
“哎呀,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荀嬷嬷皱着眉头,将一件外袍披到她身上,又问道,“姑娘今早想吃什么?”
俞青芜吃力的睁开双眼,才发觉天色已经大亮。
她下意识的朝着浴池看去,发现里头的水半点没有动过?
俞青芜揉了揉太阳穴,抬眸看向荀嬷嬷,问道,“荀嬷嬷,殿下昨夜没有过来么?”
“啊?”闻言,荀嬷嬷一愣,惊讶又恼恨,“姑娘,殿下昨夜去城外了呀,说是去接一位故人,怎的,没有人告诉您吗?”
“哎呀,这些个糊涂东西!老奴昨儿就一晚上不在,他们就要翻天了……”
荀嬷嬷骂骂咧咧的,而俞青芜却根本没有听清她后面的话。
她只听到,‘谢锦宴昨夜去城外接一位故人。’
是什么样的故人,让他不管不顾,连夜赶去。
俞青芜心中燃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深吸了口气,她缓缓起身,蹒跚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又问荀嬷嬷,“荀嬷嬷可知道,殿下去接的是什么人?”
“这,听说好像是殿下的一位恩人的女儿,说是死了丈夫,来投奔的。”荀嬷嬷以为俞青芜是担心有人来分宠,笑了笑,又宽慰她,“姑娘放心,老奴瞧着,殿下也就是可怜那女子,并无其他的意思……”
恩人的女儿?死了丈夫?
俞青芜眉眼里掠过一抹疑惑,又问道,“荀嬷嬷,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师哥,你家真的好大啊!”俞青芜话音刚落,一道如百灵鸟清脆的女声忽然从前方传来。
这声音是……
谢锦宴不是说她要过些日子才来吗?
俞青芜身体狠狠一震,猛地抬起头。
只见前方,一身杏色素衣的清纯少女正抱着谢锦宴的胳膊,那张瞧着就十分楚楚可怜的脸蛋堆满笑意,笑嘻嘻问谢锦宴,“师哥,我听说你府里纳了个妾,好像是什么国公府的表姑娘,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能不能让她过来伺候我啊,顺便同我讲讲京都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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