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流转,温柔笑意,却透着虚伪。
谢锦宴没有接受那一勺子冬瓜排骨汤,而是噙笑看着她。
那笑意里,隐约流露出几分阴沉。
眼神更是淬了冰的寒冷,看得俞青芜后背有些发亮。
指节微微收紧了,她有些尴尬的将勺子收了回去。
一双美目暗自在男人脸上打量,咬了咬唇,极轻柔的,低低的又唤了他一声,“相公,冬日寒冷,再不吃……菜就凉了。”
“师姐倒是很识时务啊,这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谢锦宴眉眼讥讽,拿起筷子,夹了块肉放进青芜碗里。
脸上笑着,眼睛里却是腾腾杀气,带着暧昧又危险的气息向她逼近了,轻哼道,“阿芜,你若不是我师姐,凭你的所作所为,死十次都不够。”
难道不是因为她还有些用处?
又或者说,他还没有腻了她。
俞青芜心中嘲弄,努力压下眼底的惧色,抬眸直视着他,问道,“那现在呢?相公会杀我么?”
这话看似在调情,却是在探口风,探探谢锦宴是否会保她的命。
然而,谢锦宴却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
只笑看了她一眼,暧昧不明道,“怎么?师姐怕了?方才摆脸色的时候不是很厉害么?”
这样的回答,让俞青芜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不过俞青芜也没有立刻做小伏低,扬了扬唇,娇嗔的口吻,道,“臣妾以为,夫妻之间吵吵闹闹实属寻常,相公方才不是也说了么?从前你我是师姐弟,如今你我是夫妻,既是夫妻,发发脾气,摆摆脸色又有什么呢?”
这话听起来,还真是有几分道理。
他这位师姐自小就是如此,瞧着请清冷冷的,也不爱说话,却总能很精准得拿捏人心。
谢锦宴不得不承认,这一声声相公叫得他很高兴,一句一个夫妻也叫他无力反驳。
尤其那秋水剪瞳里有意流露出的柔情,纵然分不清真假,也叫人愉悦。
四目相对,谢锦宴眼底的寒冷逐渐消散。
缄默片刻,指着脸上隐约可见的巴掌印,低沉道,“以后少抽些巴掌,不好看。”
额,原来他还知道不好看?
她还以为,他从来都不在意呢?不然怎能总做出一些欠抽的事?
抬眸轻凝着男人,俞青芜点了点头,柔情似水的回他,“相公说的是,臣妾以后不会再犯了。”
“但愿吧。”
“行了,吃饭吧,孤饿了。”
谢锦宴冷哼了声,显然是不太相信。
俞青芜没再说话,只又夹起一片素菜放到谢锦宴的碗里。
这一顿饭,吃得‘柔情蜜意’。
用完了午膳,谢锦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洗漱过后,便躺到了软榻上午睡。
俞青芜取来一条毯子,极是贤惠的盖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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