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把冰袋轻轻的按在崔老的百汇穴上,然后拿出两根银针,在崔老的膻中穴和玉泉穴上分别扎了下去。
一股真气顺着银针进入崔老的身体,肉眼可见的两股黑气,顺着崔老的双腿,向头顶聚集而去。
就在那两团黑气在到达江到头顶的一瞬间,冰块立时变成了黑色。
“这……这是……”
田文龙看得目瞪口呆。
旁边的魏老也看傻了眼。
直到冰袋里的冰块都变成了黑色,萧北才把冰袋从崔老的头顶移开,随后拔出银针,又在崔老的百汇穴上扎了进去。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崔老的脸色才变得红润了起来,随着萧北的真气灌入,崔老的呼息也渐渐平稳,这才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见崔老已经醒过来,萧北才拔出最后一支银针。
“爸,你怎么样了?”
崔凝珊关切的问道。
“唉,好多了,好多啦。”
崔老十分感激的对萧北道:“小伙子,谢谢。”
“老人家,您客气了。”
萧北微笑着坐回到沙发上。
“哼!瞎猫碰死耗子!”
魏建平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萧北淡然一笑道:“崔老应该是只有发病的那一瞬间,才会感觉到疼痛,但在此之后,应该是浑身无力,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外人看了,都会误认为,崔老是因为疼痛,所以才汗如雨下。”
崔老微笑着点了下头道:“说下去。”
“其实崔老的病因,应该是受过大寒,因为寒气伤阳,阳虚阴损,所以表现出来的,就是阳阴俱伤之症,而寒邪又在走窜,所以脉相平和,实则万分凶险呐。”
听完萧北的这番话,崔老仰面大笑起来,对女儿和女婿投来了赞许的目光道:“这位小友说得很对。”
“这些年,我没有点破这一点,就是想看看这些医生的水平怎么样,如果连我得的什么病都看不出来,又如何为我治病啊?”
崔老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魏建平和理查德。
“萧先生,我为我刚才的话,向您道歉!”
理查德满脸惭愧的对萧北鞠了一躬。
“小友,我……”
魏建平涨红着脸,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算了,以后长点记行,人不可貌相,也别动不动就代表谁,你谁也代表不了,只能代表你自己。”
萧北冷声开口道。
“是是是!”魏建平红着脸点头道。
崔志帆和崔莹雪见再呆下去,也只会成为崔凝珊夫妻俩的笑饼,急忙跟崔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就带着杜子和理查德灰溜溜的走了。
临走,崔志帆还狠狠的瞪了萧北一眼。
“小友,多谢你的救命之恩,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小友笑纳。”
崔老爷子从管家手里,接过一个黑色的小木盒,递到萧北面前。
“崔老,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礼物您就拿回去吧。”
萧北淡淡的摆手道。
“话不能这么说,难道你救了我这个老头子一命,我还不能有所表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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