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长长的吐了口气,微微点头道:“好吧,我们现在去明悦会所。”
“明悦会所?”
苏婉不禁皱着眉头看向萧北。
“最近这段时间,回杂货店可能会有危险,开车吧。”
听到这话,苏婉眸光一亮,伸手揽住了萧北的脖子,啵的一声,在萧北的脸上亲了下去。
萧北轻轻推开苏婉,神情淡然的开口道:“苏总,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不合适。”
苏婉的神情一僵,怔愣了许久,才重新坐回驾驶位,发动车子向明悦会所的方向驶去。
……
另外一边,苏杭市郊的一处宅院里,谷长鸣两眼直盯盯的看着单架上的孙子,两行老泪默然的流淌下来。
“我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就是不听!”
谷长鸣冲谷天任怒吼道。
他就这么一个孙子,谷家就这么一脉单传啊,现在孙子成了废人,谷家的香火也就断了。
“二爷爷,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个谷家的年轻人气吼吼的喊道。
他是谷长鸣三弟家的孩子,名叫谷勇,是谷志文的堂弟。
谷家世代习武,谷长鸣的三弟并非苏杭本地人,而是临海市人,在长海市武术界也颇有声望。
正好今年族会,所以三弟也带着一家十几口人赶回了苏杭。
可刚到家里,就听说了谷志文的噩耗,于是都赶了过来。
“二哥,你的意思呢?”
谷长生拄着拐杖来到院里。
“爹,姓萧的欺人太甚!”
谷天任跪在地上哭诉道。
谷长鸣站在原地,许久之后,才阴沉着脸道:“这件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不是在打文儿,而是在打我们谷家的脸!”
“二哥,我看此事还是到此为止吧,刚才我也听下面的人说了,志文这孩子有错在先,如果他不放出狠话,人家也不会这么对他。”
谷长生劝阻道。
“什么?!”
谷长鸣不禁勃然大怒道:“受伤的不是你孙子,如果是谷勇被打成这样呢?你会就此作罢吗?!”
“二哥,如果今天被打成这样的是谷勇,我也会息事宁人。”
谷长生正色说道。
听到爷爷这么说,谷勇也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插言了。
并不是谷长生为人正直,其实他也一样想报仇,可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连谷天任都接不上对方一招,这就说明实力差距太大了。
找人家报仇就等于送死一样,因此,谷长生才不主张报复。
“哼!我这就去找武道协会的唐会长,一定要为文儿讨回一个公道!”
谷长鸣说完,拄着拐杖向大门外走去。
唐伯云是苏杭市武术协会的会长,与谷长鸣的交情极深,两个人简直就是异姓的兄弟。
听说了谷志文的惨剧后,也义愤填膺的拍着桌子说道:“反了,真是反了!明天,明天咱们就去找姓萧的理论!”
当天夜里,整个苏杭市的武道界都展开了行动。
很快,萧北的一切资料都被送到了唐伯云的办公桌上。
“哼!一个小小的中医,竟敢不把老谷放在眼里,看我怎么弄死你!”
唐伯云恶狠狠的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明悦会所的门外就摆着一具单架,单架上抬着的,正是被萧北打伤的谷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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