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孔里快速的渗出。
瞬间,就把他的衣服浸透了。
但他一直张大了嘴吧,连一声都叫不出来。
一直过了两分钟,萧北才拔出了银针。
陈建宁如蒙大赦一般,大口的喘着粗气,两眼惊恐无比的盯着萧北,生怕他再给自己扎上一针。
“怎么样,现在能说了吗?”
萧北把玩着银针问道。
“你休想!”
陈建宁的话音才落,萧北手里的银针便再次刺入了他的痛穴,接连两三次之后,陈建宁的精神防线终于崩溃了。
“我说!我说!别再折磨我了……”
陈建宁流着眼泪哀求道:“你们,你们也太残忍了,用这种手段折磨一个病人,你们会不得好死的,唔唔唔唔……”
“哇,萧大哥,他真的哭了?”
方中旭忍不住笑道。
“要不你也试试,看看你会不会哭?”
秦朗没好气的白了方中旭一眼。
秦朗受过特殊的忍耐力训练,知道方才陈建宁所忍受的是什么样的痛苦,一个普通人能忍下两轮,就已经是奇迹了。
这个陈建宁竟然能撑过三轮。
他虽然对陈建宁这个人没什么好感,却也有些佩服他的意志力了。
“说吧,我的耐心很有限。”
萧北手里继续把玩着银针。
“是血神教!他们跟血神教的人搭上了线,下个月,血神教那边就会派人按他们的意思,先劫持苏婉和顾若雪。”
“至于他们会怎么做,什么时间动手,也不是我能随便打听的了。”
陈建宁惊恐的盯着萧北手里的银针说道。
“又是血神教!”
萧北皱着眉头冲秦朗道:“这究竟是个什么组织?”
“其实血神教和屠神会都是很有名的杀手组织,只是一个极为神秘,与武道玄门有着千丝万屡的联系,另一个,多半是各大世家的走狗而已。”
玫瑰出身于江湖,对地下世界比秦朗还要了解。
“这个血神教还真是难缠啊。”
一想到之前顾若雪受伤时的那一幕,连萧北都不禁暗暗皱眉。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萧北总不能时刻都守在二女的身边,一旦被对方找到了空隙,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对,这个组织的人,非常难缠。不是因为他们的身手有多好,而是因为他经常以你想想不到的方式出手。”
半年前,保卫处的一位处长,也是秦朗最亲密的战友,在前往孤儿园看望烈士遗孤的时候,被一名牧师,用胸前的十字架中暗藏的毒针刺伤,不治而亡。
等等这些案件,每一件,都是惊天的大案。
每个被杀的人,都是以最不可能的方式,被人杀死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更加可怕的,不是对手的身手有多好,而是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们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以什么样的方式,对你痛下杀手。
“司徒浩竟然还有这样的后台?”
萧北问陈建宁道。
“他与血神教的人并不熟悉,司徒家能联系上血神教的人,是家主的儿子司徒锐。”
“指使血神教下手的,也是司徒锐。所以,司徒浩才要赶在血神教的人动手之前,把你身边的两个女人绑来。”
陈建宁老老实实的交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