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姚三猛地僵住,一双眼眸惊恐的看着舞阳侯,转而求救的看向苏流云,万万不能摘了他的面巾啊,主子能打死他的。
正在此时房间的烛火突然熄灭了,舞阳侯和秦嬷嬷暗道不好,起身迅速朝着地上的一团黑影袭去。
“苏流云你给老娘撒手!”
“主子人没了。”
苏流云钳制住舞阳侯的手立马松开,噗通一声跪倒在舞阳侯身前。
“娘,孩儿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还望娘谅解孩儿。”
秦嬷嬷重新掌上灯,舞阳侯一脸气结的看着跪在身前的儿子。
抬手欲给苏流云一个大嘴巴子,可扬起的手始终没有落下。
“说,你有什么苦衷,今日你若不给老娘解释清楚了,老娘就……就……”
舞阳侯始终不舍得放狠话,秦嬷嬷上前替舞阳侯顺着气。
“主子消消气,大公子大了,有自个儿的主意了,主子应该高兴才是,既然大公子有苦衷,主子你且听着大公子解释,若是大公子胡作非为,主子您在另行责罚也不晚。”
舞阳侯冷哼一声,看着自家混小子,这么混球定是随了他那个狡猾多端的爹。
苏流云一双眼眸在灯火映衬下忽明忽暗,抬起一张肃然的脸,神情严肃道:
“孩儿现在所做一切,只不过是想要保全舞阳侯府和相府,不让锦儿早亡不让父亲娘亲被奸人害死,不让我被人算计被凌辱致死。”
舞阳侯和秦嬷嬷二人闻言皆是一愣,舞阳侯立马正色起来。
“是谁想要害我儿,云儿别怕有娘亲在,那些个乱臣贼子不敢害你。”
苏流云眼中流露出悲戚的目光,神情凄然,语气凄凉道:
“楚天离刺伤锦儿,孩儿寻楚天离拼命的那一次,险些被安南王府的暗卫给打死,也就是昏迷不醒那几天,孩儿做了一个梦。
梦很长,长到孩儿在梦中度过了一生,梦中很真实,孩儿梦见锦儿死在了楚天离的剑下,父亲一怒之下失手杀了安南王,皇上为挽救父亲,下旨给楚天离和沈如玉赐了婚。”
苏流云说到这儿舞阳侯浑身僵住双手不自觉的颤抖,苏流云继续言道:
“娘亲在锦儿下葬的次日举兵造反,父亲被奸人算计与娘亲里应外合,被其他两党捆绑在城楼之上,死在娘亲大军攻破城门的那一刻,娘亲身边出了内鬼,娘亲被敌军活禽在城内,皇上被架空成傀儡,娘亲被吊死在城门爆晒。
孩儿忍辱偷生改头换面潜入回京,一路高升欲为全家复仇,可是不知为何孩儿鬼迷心窍对身为亲王妃的沈如玉唯命是从一见倾心。
孩儿无能辜负了对孩儿有知遇之恩的恩人,最后不仅自己被奸人凌辱致死,连带恩人被奸人逼迫远离大齐。”
苏流云说的很简洁,舞阳侯和秦嬷嬷听的很惊心。
舞阳侯声音微微有些发颤道:
“云儿,你梦中咱们一家人都死了?”
苏流云艰难的点了点头,他知道那不是梦,那是他前世过的一生。
舞阳侯半晌不语,遂又庆幸道:
“还好还好,那只是云儿做的一个噩梦,锦儿没死,娘没造反。”
转而又不放心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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