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辱斯文。还不放开苏流云。”
紧接着方祭酒便听见一阵阵咳嗽声从几人身后传来。
连忙吩咐人道“备温水给郡王。”
没一个让他省心的,平郡王可是义亲王的长子嫡孙,是义亲王府唯一的独苗苗。
平郡王虽是郡王不假,其尊贵程度比之王府世子也丝毫不差,甚至还要贵上三分,谁让皇室宗令是人家的嫡亲祖父义亲王。
平郡王理应与众皇子皇孙一般在太学求学,可奈何平郡王的至交好友都在国学,平郡王只需可怜巴巴的看着义亲王,就从太学转到了国学。
方祭酒除了每日里教学,畅想美好未来的同时,还需提心吊胆时刻关注着平郡王的安危,以免平郡王出了差错他项上人头不保。
不仅平郡王需他时刻关注,眼前的这三位也是他关注的重点对象。
不学无术刁钻古怪的大将军之子付安邦最让他头疼,性子耿直一根筋的大理少卿之子方刑最让他无奈。
博学多才有圣人之才的苏相之子苏流云最让他担忧。
他生怕苏流云被付安邦和方刑带坏了,奈何这几人还亲如手足整日里缠在一起。
付安邦和方刑松开了手,但没完全松开,一左一右揽着苏流云的腰,姿势别提多辣眼了,没法子他们生怕苏流云这厮跑了。
苏流云面色铁青,试图挣开二人的钳制,若非看在上一世这两货的鼎力相助,他真想削了他们的脑袋。
方祭酒无眼相看,出声询问道:
“又有何事来寻老夫。”
但闻付安邦一手揽着苏流云,一手扶着腹部,痛苦道:
“学生腹痛难忍须得回府看诊,还请批准。”
方祭酒瞥了一眼装模作样的付安邦,你真当老夫是个好糊弄的,回绝道:
“不准,国学有大夫。”
付安邦泄了气,给方刑使眼色,该你了。
方刑憋了半晌说道:
“听闻凤阳楼开业,学生想去尝鲜。”
付安邦将脑袋扭向一旁,他不认识此人。
方祭酒也没眼看方刑,你随便编个理由也好过说你想去尝鲜。
“不准”
身后的平郡王绕过三人,连着咳了几声,每咳一声方祭酒心惊肉跳一下。
“学生听闻凤阳楼有药膳专治学生的咳嗽,学生想去试试,奈何学生身子虚弱,还需让付安邦、方刑、苏流云护送,还望批准。”
方祭酒立马回道:
“准。”
他怕他一个不准,他的小祖宗平郡王能在他面前咳出事来,他还不想英年早逝虽然他并不年轻。
几人架着苏流云出了国学上了马车,飞奔朝凤阳楼驶去。
京都城各府邸后宅,各府夫人看着眼前做工精致色泽鲜亮秀色可餐令人食指大动的糕点,忍不住夸赞道:
“只观其形、但闻其味,便让人醉心不已,不知这若吃上一口可会香气四溢、脆酥香口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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