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什么怨,她不就是知道他一点点秘密吗,这厮怎地还要拦着她嫁人。
苏如锦快哭出来了,秦嬷嬷说娘亲在花厅,可花厅中除了这煞神主仆再无她人,秦嬷嬷骗她。
气氛异常诡异,苏如锦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脑袋委屈巴巴。
虽然这具身体才十五岁,可她已经二十几岁了,还像个孙子似得怕煞神实在憋屈。
这本书中对她恶意最大的居然不是楚天离和沈如玉而是这尊煞神,惆怅。
“锦儿,怎么在这儿站着。”
苏如锦闻声像听到了天籁之音,娘亲的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苏如锦迅速转身,对着她娘亲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娘。”
苏如锦如获新生,撒娇的挽住她娘的手臂,瞬间安全感十足。
舞阳候轻歪脑袋,小声言道:“锦儿你也怕他呀。”舞阳候的一句话瞬间让苏如锦破防。
僵硬的扭头看向自家娘亲眼中布满了不敢置信,她可是听差了?
天不怕地不怕,连当朝太后都敢甩脸的娘会怕楚穆。
舞阳侯不自然道:
“娘不是怕他,只是娘一看到他就想到你外曾祖父,整日里板着一张冻死人的脸。
你说这摄政王年岁不大,干嘛要装的这般老成,好像是谁欠他似的,这周身的气质冷死个人,往哪儿一杵这厮周围都得寸草不生。”
苏如锦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长吁一口气,可吓死她了。
娘亲怕的不是楚穆这个人,而是通过楚穆想起的外曾祖父。
姚三眼角抽搐,舞阳侯你们母女能不能背着他家主子议论。
这般当着他主子的面数落他主子的不是,当真好吗,莫不是这是舞阳侯府独特的待客之道。
楚穆的目光看过来,娘俩立马噤了声,条件反射二人站得笔直目光齐刷刷落在楚穆身上。
楚穆身子微僵,欲要说的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下去了,他有这么骇人吗。
舞阳候与苏如锦看着楚穆的反应,二人这才反应过来,舞阳候轻咳了一声理了理柔顺的裙摆,今个儿这裙摆的花色有点暗淡,一时间气氛颇为尴尬。
但闻楚穆打破尴尬开口言道:
“听风阁一事是沐阳的过错,苏公子的汤药费由魏王府承担,本王受魏王府所托前来代其赔罪。”
说罢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示意身后的姚三抱起脚边的箱子,继续开口言道:
“这里是魏王府托付本王带来的一万两银票,箱子中是上了年份的药材,还请舞阳候查看。”
舞阳候示意随从将箱子搬了下去,拿起桌子上的银票塞进怀里,送上门的钱财哪有不受的道理。
想起被人抬回府邸的苏流云,舞阳候面容之上布满了怒气。
楚穆好似看不见一般,悠闲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完全没有赔罪之人该有的姿态。
一旁的姚三开口相劝道:
“侯爷莫气,不仅仅苏公子受了伤被抬回舞阳候府,魏王世子他此刻还在床榻上昏迷着呢。”
看着舞阳侯越皱越紧的眉头,姚三感慨道坊间传闻果真不假,舞阳候可是护犊子的,护到什么程度呢,堪称丧心病狂。
幸亏机智如他,早早解释已消舞阳侯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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