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茵姐这是哪里话?!”冷秋河作色道,“大家都是爹生娘养,何来‘低三下四’之人?小弟我最不爱听这种话了!”
“呦,是姐姐错了,不该说少敏不爱听的话。该罚!”红衣少女翠茵忙笑道。
“该罚?翠茵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该罚什么呢?”冷秋河嬉皮笑脸的问。
“是呀,是呀……”其他少女一起起哄。
“好你个臭小子!刚才是唬你姐姐呢!”翠茵嗔道。
“好了翠茵姐,你歉也道了,罪也请了,还认什么真呢。还是快想想该罚什么吧!”冷秋河道。
“算了算了,耍嘴皮子我斗不过你,待会儿,我就给你弹个曲子吧!”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唉,好久没有听到翠茵姐弹的曲子了!”冷秋河感叹道。
“哎,少敏弟弟,你怎么只顾着跟翠茵姐姐说话,倒是把我们姐妹给冷落了?”冷秋河身旁一个黄衣少女扯住他问。
“是呀是呀……”
“嫣红姐,一个一个来嘛!小弟就这么一张嘴,怎么也得一两刻才能招呼完各位姐姐,您着什么急啊……吆,香娥姐,春香姐……”
一时间,冷秋河与众女在厅堂里热络起来。
“嗨!干什么呢?香娥,过来!我说怎么外面吆喝一声,人就不见了,原来把大爷我晾在那里,自己陪小白脸来了!”一个胖乎乎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挤进人群扯起香娥又向外挤。
“干什么呀,你!”香娥用力甩开那人的手怒道。
“干什么?!老子花了银子,你就得陪老子!”
“哼!银子!”香娥一脸的不屑一顾。
“怎么?不说话了吧?大爷我今天为了你可是扔出了一百两银子!”那胖中年人指着香娥大叫道。
这时其他客人也陆续下楼找上了刚才说好的姑娘,还拉拉扯扯地,怡红院大厅内顿时一片混乱。
“好,你不是要钱吗?马七,把他的钱还给他!叫他马上滚!”这声音格外响亮,冷秋河听其声知其人-------翠茵。
马七正是这“怡红院”的总管,也就是龟公,此事他涎着脸走上来,“呦,怎么了,各位爷?姑娘们哪儿得罪您几位了?小的在这儿给您赔不是啦。”
“马七,把钱还给他们,叫他们滚!“翠茵又大声叫道。
“哎呦,翠茵,这话是怎么说的!”马七笑着怪道。他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一边欣然欣赏这场闹剧的冷秋河,“呦,这不是状元爷吗?怎么,又跑到我们‘怡红院’白吃花酒来了?”
“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冷秋河边笑着边给马七作了一揖,“我说,马……,对了,我该叫您马什么?”
这句俏皮话惹得姑娘们一阵娇笑,看来冷秋河今晚又要整人了。
“哼,随你便!”马七不给冷秋河好脸色。
“我说马……,马什么,你刚才可是受了我冷某人一揖而未还礼呀,我冷秋河堂堂金科状元,官居正三品太子少傅。放眼天下,敢受我冷秋河一拜而不还礼的不外乎包括当今皇上在内的十几个人,最差的也是个平级----正三品。你,啊?就你?马什么,算个什么啊?就敢如此嚣张!改明儿我去衙门治你个僭越之罪。相信凭我的面子,给你个弃尸菜市什么的也不为过!”冷秋河不紧不慢的笑着说道。
而这边的马七那张脸早已被吓得煞白,周围的嫖客一听这位是官爷,还有可能扯上官司,哪还顾得上再找什么乐子,也顾不得要回钱,就一哄而散了。
“这是怎么了?呦,各位大爷,怎么这么早就走了呀?”胖老鸨子喘着跑出来,见马七木立于此,便喝道,“马七,怎么回事?”
马七不敢答话,只是战栗着用眼睛瞟了瞟冷秋河。
“啊,冷爷?”老鸨子明白马七的暗示,她了解冷秋河,虽然他看起来放荡不羁,好色成性,整日里吊儿郎当,但确实是个不好惹的主,当下便开口道,“什么风把状元爷给吹来了?”
“刘妈妈,几日不见,您又年轻了不少啊。说不定改日我回来就不找各位姐姐,改找您了!”冷秋河笑道。
“状元爷说笑了,”刘妈妈讪笑道,“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能和女儿们比……”
“哎,刘妈妈,现在从您身上还可以看出当年的风采啊,谁不知道您是当年北京城七楼八院的头牌啊!”
“唉,不提那些风花雪月了,”刘妈妈似乎有些伤感,忙转换话题,“刚才公子说‘回来后’,难道说您要出远门?”这家伙耳朵比马七还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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