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四弟啊,平时教你做什么事情都要动动脑筋,不要只知道打打杀杀用蛮力,这一点你可要好好向三弟学学!”
“是,大哥见教的是!”青衣汉子笑着应道。
六人正在得意的说笑,忽听身后一声龙吟般的呼啸,急回头看时,一袭白影自六骑之间穿过,在赶紧回过头来,一个白衣青年已经抱剑立于马前。
走在前面的姚锋忽觉手中一轻,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浴血剑”已经到了那青年人手中。
“好快的身法!”姚锋几人暗暗咂舌。
姚锋清了清嗓子,“小兄弟是哪条道上的朋友?怎么跟我等兄弟开这等玩笑?万望小兄弟将在下佩剑归还。”他看出此人身怀绝技,所以不敢轻易冒犯。
“司徒沉剑!”白衣青年司徒沉剑冷冷的道,他本来就无意于跟他们多费口舌,简单、省力向来都是他的作风。
“好小子!你就是司徒沉剑?!”姚锋喝道。
司徒沉剑好像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仍然冷冷的道,“姚锋吧?这几位……”
“哼,小杂种,这几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关东五义’!”
“啊,关东五义,”司徒沉剑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大名鼎鼎,不过少爷我好像还是头一遭听说。”
“你!小子,你狂妄得很啊!”刚才那老四忍不住喝道。
“哼,狂妄?晚辈何及各位!青天白日,强入民宅,杀人越货……哈哈哈……‘关东五义’?我看是五盗吧?”
“司徒小儿!休要逞口舌之能!你在‘燕氏酒楼’外杀我十几门徒之事,又作何解释?”姚锋责问道。
“笑话!几个无名小卒何值本少爷动手?杀他们岂不误了本少爷的名头!”
“狂徒!狡辩无益!”“关东五义”稍朝后的一个汉子叫道。
司徒沉剑也不恼,反而轻笑道,“姚掌门,我本来还怀疑你真的有胆量进犯我千云山庄,原来是这几个跳梁小丑在为你仗胆!”
“哈哈……,”为首的“五义”狂笑道,“区区一个司徒老儿能奈我何?”
司徒沉剑沉着优雅的拔出“浴血剑”,泛着冷光的剑身在这冰天雪地中更显阴寒,“你们也嚣张的差不多了。”
姚锋六人也不敢托大,各自撤出自己的兵刃,在马上自行戒备。
“你们真的认为我父‘浴血剑’功力已经尽失?”司徒沉剑握剑在手似乎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六人听后俱是一怔: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已经卸去盟主之位的司徒超突然派家将王和到会场说明自己因练功走火入魔而功力全失,推脱武林同盟授予的大长老一职,并决意隐居,退隐江湖。而时任武林盟主秦破天认为前盟主司徒超在任期间屡挫魔教进攻,联合军民抗击北狄、倭寇,功不可没,虽然功力已失,但仍授予长老之职,将武林同盟四长老制改为一个常任长老即司徒超及三名任期长老,后者由同盟各派推举产生。但十年来,历次武林大会,作为常任长老的司徒超从来没有露过面,甚至江湖上也几乎没有他的消息。就连以出卖消息为生的“惊鸿门”也找不到他的消息。众人均以为他真的武功全失,退隐山林了。
姚锋等人当然也这样认为,所以他们才敢冒犯“千云山庄”,但此刻一听司徒沉剑这句话,又好似老司徒一直在装黄羊。毕竟,司徒超功力未失这种说法在江湖上也是时常可以听到的。
也许他们本来并没有错,但这次却真的错了。
因为司徒沉剑就在他们一怔的功夫已经举剑出手,等他们觉察时,恰好看到一道白影以极快的速度回到司徒沉剑原来所站的位置上。
马上,他们惊觉心头一凉,全身力气好像在这顷刻间散去一般,身躯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僵硬得无法动弹,低眼一看:心口上有一道小口正在“汩汩”地冒血。
一剑洞心,是寒星点玉剑,原汁原味的寒星点玉剑。
仓郎一声,司徒沉剑猛地将剑还鞘,姚锋等人的六匹坐骑立时惊得四散逃去,将六具尸体抛落在山间雪地上。
就在这时,司徒沉剑忽的闻到一股香味,一股不应属于这冰山雪林的香味------酒香。地上躺的六人大概不可能带酒来,自己当然也不会。
这片山林里还有人,就在附近,只是不知是敌是友。
他凝息听去,也听不到任何人的气息,这并不是因为自己功力不行,而是这里此刻还刮着呼烈的北风。
“唔,‘寒星点玉剑’配以‘游龙身法’果是精妙!”一个清越的声音在司徒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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