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肖飞也精通玄学吗?”太子朱见深早就知道冷秋河对他的大师兄肖飞甚为敬重,通过冷秋河的介绍他也知道肖飞才学过人,武艺不凡,但却不知他也是研习玄学之人。
“当然,我这师兄可是有大造化之人呢!”冷秋河笑道。这倒不是假话,要知道,历代天寒门的门主都是精通玄学的,算术精准无比。他们的师傅上官风雪更是一代神算,在江湖上创下许多至今还让人津津乐道的神话。而他们这一代弟子,只有肖飞一人修习过玄学,也就是说,肖飞原本就是天寒门第八代掌门人,当然如果没有当年那场祸事的话,肖飞说不定现在已经是掌门了。
太子看冷秋河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便道,“现在呢,我们是不是按照肖飞说的做?”
冷秋河又拿起扇子仔细的看了看,“‘向西走,莫沉吟’,好吧,我们就一直往西边走吧!”
二人顺着这条街市,一直向西边走去,约莫走出二里多地,果然看见一家小店,正门对着一棵两人环抱的大槐树,而店门却是在一棵比槐树稍小一些的柳树的下面,这就是肖飞所说的“槐前柳下店”了。店门上挂着一块窄小的匾额,上书“野云居”,名字倒是很有韵味,只不过看来这家店的生意好像不怎么样,二人看了好一会竟然只有三两个人走了进去,而且差不多都是一些江湖人士。看来进去之后,说不定还真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收获。
冷秋河二人躲在一个角落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确信没有人注意他们,他又掏出刚才的折扇,看了看,下一句是“僮问莫启唇”,抬头一看,店门外还真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二在招徕客人。冷秋河向太子示意,太子低头看了看扇子上的话,向冷秋河会意地点点头。二人便大模大样的向那家小店“野云居”走去。
小二一见有人走了过来,立即迎出来,“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倒是像寻常店小二一般热情,只是冷秋河看的出来这个小二可是有不俗的内家功夫。
他二人谨记肖飞的话,不开口,只是径直向店里走去,那小二也未阻拦,只是向里面招呼一声,“爷,两位!”
里面顿时迎出另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的小二,“二位爷,里边请。”
冷秋河他们默不作声的跟着小二向里边走去,边走着小二便顺口说出一大串菜名,“二位爷,您二位来这里吃饭,那可算是来对地方了,本店有酱肘子、红油牛筋、盐水羊肉、红烧鸭掌、姜炒鱼片……一句话,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凡是能吃的,只要您老付得起钱就能吃到。本店还有各地的名酒,像山西的汾酒、山东的兰陵、四川的烧锅、江南的绍兴老窖,总之,您能叫上名来的,我们就能找到!不知二位用些什么?”
太子不说话,依照以往的经验,像这种场合,都是冷秋河出面应付。冷秋河道,“菜嘛,就来一条‘黄河鲤’尝一尝吧,至于酒,就喝‘壶底春’吧!”
“这位客官,您真是好口福,竟然知道本店的招牌,好好,您二位这边请!”小二不动声色地将他二人引到另外一间,这一间与外面的一间由一条狭长的走道连通着,门前还挂着厚厚的门帘。
小二挑开门帘,将冷秋河二人让进去,“二位,里面请!”
二人走进去,果然,在座的都是一些江湖人士,还有几个看着面熟的,像是曾经在路上以各种名义接近自己的人。不过此时冷秋河与太子易了容,倒是不虞他们会认出自己来,他倒是还看出其中不少人也易了容,料是这些人都有些江湖地位,不想让别人认出来。看来即使别人知道自己自己二人易了容,也不会有所怀疑了。想到这里,冷秋河也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坐了下来。
等了一会,竟然真的有小二给他二人桌上上了一盘鱼和一壶酒。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黄河鲤”和“壶底春”?冷秋河不动声色的瞅了瞅其他的桌子上,也都摆着这两样东西,只是众人都没有动而已。于是,冷秋河也不动杯筷,太子则是一切以冷秋河的行为为准。
这时,又挑帘进来一个全身黑衣,头戴黑色斗篷的人,径直走到前面的二尺来高的小木台上,“各位,静一静!”
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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