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现在这帮人可都是流亡贵族,封地那当然是有吸引力的,但问题是怎么打。
“艾伦大人。”
奥拉夫雅尔早早的就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换了称谓,不像海达那样一口一个团长,他觉得叫大人更亲切一些。
“这里的人都凑一凑,勉强也能够拉起一支军队,但是窝车则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即便是打下来了,能不能守住也是个问题啊,这,这能行吗?”
艾伦向提出异议的奥拉夫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他知道整个营帐的人都有这个疑问,此时问出来自己也能解释的更清晰一些。
“在回来之前,我已经侦查过窝车则的情况了,敌人的统领芬利尔并不在城内,应该是回到了萨哥斯,毕竟那里才是暗黑教派目前最重要的目标。
但是城内的守军并不少,最少有两千人,而且还有一小队末日之雷,一旦发起进攻,我会想办法打开城门,到时候没有了攻打城墙的麻烦,正面对决还是没有问题的,巷战不正是诺德人最擅长的战斗吗?”
说着,艾伦环视了一眼营帐里的诺德领主,脸上的表情满是自信。
“至于打下来能不能守住,这个你们完全不需要担心,我这里有非常可靠的情报,因为暗黑教派一直以来的行径,哈劳斯已经在帕拉汶召集了大量军队,很快就会出发,而在日瓦丁,亚罗格尔克也做出了同样的举动。
只要这两支大军抵达边境,那么在暗黑教派眼里,我们这点散兵游勇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了。”
情报来自于禅达,艾伦也通过“空之眼”的能力不断进行确认,也就在前两天,芮尔典的大军已经动身了,日瓦丁的军队同样是越聚越多,相信用不了多久也要开拔了。
诺德王国的全面崩溃还是吓到了她的两个邻居,正如拉格纳当初那封求援信所写的那样,诺德完了,对方难道会放过芮尔典和维基亚吗?
就算暗黑教派说自己想做个好人,哈劳斯和亚光头敢信吗?
都是在王位上混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流氓,就别装什么纯情了。
艾伦吐露的这个消息在小小的营帐里引起了巨大轰动。
一群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开始了犹如村头妇女一般的交头接耳,他们在相互打探着各自的心思,也从话语中搜寻有利于自己的信息,一时间,营帐里犹如塞了几十只苍蝇一样,发出了“嗡嗡嗡”的声音。
艾伦倒是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是要留一些时间给这些人精去讨论去思索的,着急也没什么用。
所以,他低声跟身边的海达雅尔交谈了起来。
“海达雅尔,你的想法呢?”
目露疲惫之色的海达雅尔扭头看着艾伦,嘴里无奈的说道:“我没有什么想法,我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噩梦,您说要攻打窝车则,我会尽力帮你的,这里也只有您拥有着对抗强敌的力量了。”
艾伦摇了摇,他不是想问对方支不支持自己。
“整个营帐里的领主全都加起来,也比不上你和我的兵力,这次攻打窝车则,我负责打开城门并且在城内占住一块足以发起进攻的区域,你带着其他人攻进城门来支援我,怎么样?”
这下子让海达雅尔有些惊讶,如果只是打开城门,他是可以理解,这营帐里有很多人看见过艾伦会飞,悄悄进入城门不算什么难事。
但是还要在城内占下一块足以发起进攻的区域,这并不容易,就连尤蒙刚德那个家伙都带上了自己最精锐的士兵。
“这……?”
看着海达雅尔一脸的狐疑,艾伦笑了笑,继续说道:“你别管我怎么办到,到时候邓蒂斯会带着我的士兵一块攻城的,你只需要约束住他们就可以,不要纵容士兵烧杀抢掠。”
说着话,艾伦看了一眼依旧还在讨论的贵族们。
“可以,那我想,打下窝车则之后,您是打算把这座城留给您自己统治了,对吗?”
“没错。”
艾伦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等拿下窝车则之后,我会继续进攻艾尔布克堡,那里可以留给你,至于剩下的人,我想村庄就差不多足够了。”
海达雅尔深吸一口这春天的气息,脸上的疲惫仿佛也消去了几分。
他也不希望家族在自己手中断绝,封地实在是太重要了,不得不打死十二分的精神。
“没问题,我会搞定其他人的,艾伦大人,如果,我是说如果,萨哥斯沦陷了,拉格纳失去了他的王冠,他的生命,您愿意带着我们这些人继续走下去吗?”
海达雅尔的这番话,倒是让艾伦惊讶了起来。
难不成自己确实培养出了王霸之气,这会怎么还有人对着自己纳头就拜呢?
“可以,那当然没有问题,我的目的一直都是对抗暗黑教派,以后也不会改变这个想法。”
听到艾伦的回答,海达雅尔的脸上似乎是轻松了一些,随后脸色一整,用力拍打着眼前的桌子。
“啪,啪,啪”的声音打断了营帐内的交头接耳。
“好了,都别他妈废话了,这营帐里有大半的人一路上吃我的,喝我的,接下来怎么做都得听我的。”
他说这句话有着充足的信心,这里大部分的领主都是被暗黑教派给撵出领地的,除了身上的盔甲和手里的武器,就剩下身边同样打扮的亲卫了,除此之外那真的是啥啥都没有啊。
可不就得靠着家大业大,物资也多的海达雅尔养活吗。
“回去以后把自己家的士兵组织一下,然后去车队那里按人头领取物资和酒水,明天休整一天,后天出发攻打窝车则,只要成功,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在座的各位也能拿到封地延续家族的荣耀,这不用我说的太细,你们也该明白这个道理。
同意的人就继续跟着我们,不同意的就哪凉快哪呆着去,明白了吗?”
听着犹如命令一般的话语,所有领主都沉默了下来。
随即诸如“明白了。”“可以。”的话语纷纷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