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晥晚整日整日的躲在月白的竹林里,晥晚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是害怕,还是胆却,晥晚终日都郁郁寡欢。
入夜,月白看着愁眉不展的晥晚,慢慢的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柔柔的说到:
“你可心动?”
晥晚把头埋在膝间,心动?闷闷的回到:
“怎么可能不心动.........”
若是不心动她又何必苦恼……
月白笑笑:“既然这样,你何必躲着,这一点也不像你。”
晥晚眸子暗暗的,没有一丝光彩,踌躇半天,她转头看着月白,小声的问道:
“那若是,孽缘呢?”
月白一愣,但随即又笑开来了,眸子间透着温柔而坚定,反问道:“孽缘又如何?”
晥晚也是一愣,孽缘又如何?有些悲伤黯淡的开口:“孽缘便是爱而不得,怎能不如何?”
“晥晚,我爱霄哥哥,不管他是谁,又或结局怎么样,我都爱他,若是爱而不得,那也只能怪此生无缘,我也害怕,可是我更不想错过,若是连唯一的机会都放过了,那才是真的爱而不得。”
晥晚呆呆的看着少女清秀的容颜,此刻是那般坚定,婉若磐石,眸光里透着淡淡的温柔,那是看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儿啊。
晥晚笑了,低下头垂下眸,笑容有些无力,却又透着温和,她看着月白缓缓地说道:
“你说得对,即使爱而不得,我爱他也是无可争议的的事实。”
随即站起身,拍了拍落在裙上的尘土,缓步走出了竹林,月白看着晥晚的背影,此刻不知是怎么的,突然有些伤感,刚刚她那些话是何意?爱而不得吗......
晥晚走到霄远路小屋前时,步子终是顿住了,她缓缓地推开门,夜已经很深了屋里的灯却还亮着,晥晚走入,便见少年趴在桌上,已熟熟睡去,红晕着的烛光映在他清秀俊朗的面孔上,晥晚看的有些入迷,她许久未见他写字了,上一次便也是很多年前了,那时自己还是手把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在宣纸上,说来也怪,他的字明明是自己交的,却没有半分像自己的。
晥晚看着凌乱的书桌,屋外吹来一阵风,吹灭了烛盏,桌上的宣纸洋洋洒洒的落在了地上,晥晚轻手轻脚的关上窗户,拿了衣服给霄远路披上,才慢慢地蹲下去,开始捡地上散落的纸张,那是一些散乱的药理,一张有些旧的泛黄的纸张落了出来,晥晚捡了起来,眸子里闪过一丝温柔,那张纸上歪歪扭扭的写满了晥晚的名字,虽然极为青涩,但却一笔一划写的极为认真,晥晚抬着纸,良久都未动,那是霄远路儿时的字,一转眼尽然已经十五年了,对于人类来说,那时一生中幼年最快乐的时光,对于晥晚来说,那不过是弹指一瞬,可是霄远路不知道,这是晥晚这辈子记得最清楚的十五年。
晥晚把他们轻轻的放在桌上,转过眸子又看着霄远路,嘴角仰着有些嘲讽的笑意,婆婆说的没错,她样样都好,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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