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点。
……
嗯?
世良修也刚划过去的手又划了回来。
仙?
一万任务点?
点开一看简介——
《仙·基础十三式》:一切强大剑法剑诀能够练成的前提,那就是基础要足够牢靠。一切剑法的变换都是出自这最基础的十三式,只要足够熟稔,便可自创剑法,成为一代宗师。
注:因为上限极高且适用性极强,所以特归类于仙级。
售价:任务点
“嘶~有点牛啊。”
正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基础不牢地动山摇,如果走路都还不会就准备跑,那肯定是要跌跟头的。
之前的世良修也只学习过兽之呼吸的剑技,并不算是华夏的剑式,所以要想学剑的话就必须从基础开始。
“就决定是你了!我要换《仙·基础十三式》!直接学习!”
-,任务点直接见底。
“叮!《仙·基础十三式》已提升到入门级,还望修也酱好好修行,不要摆烂!”
“对,好好修行!”
经此一役,世良修也已然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的无力。
要是那天老大没能及时赶到呢?
要是自己没有足够的任务点去兑换体验卡呢呢?
要是自己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导致同伴被杀呢?!
而且变强总不是一件坏事,只要自己和靠山都很强大,那么摆烂就可以名正言顺……
“修也酱!!不要摆烂!!!摆烂扣眼珠子!!!!”
系统气急败坏。
世良修也咧嘴一笑,将剑揣进怀里,哼起了一首熟悉的歌。
“房子着火我拍照~人生乱套我睡觉~大难临头不知道~大不了我就上吊~”
只不过今天的事情还是不能拖的……
比如补跑早操。
世良修也挎着个小猫批脸,在鬼冢教官的监督下跑他的十五公里负重。
住院三天,总共欠了十五公里,还不能用他们返祖者的手段。
要是用了返祖者的力量,就加跑五公里。
美其名曰是锻炼控制力,实际上就是想磨一磨自己的性子。
降谷零他们几个在课间来了一趟,站在操场边上看着他跑。
不过那几个家伙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怪异,居然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难不成他们发现了什么?
不对啊,虽然自己真实年龄只有十七岁,但是无论是气质还是身高体型五官都没有十七岁的那种稚嫩感——虽然说二十二岁也算不上老就是了。
而此时,松田阵平他们几个正在交头接耳。
“现在看这小子就顺眼多了。”松田阵平评价。
“莫,小阵平也真是的,之前跟小修也打过好几架呢~”萩原研二笑眯眯的。
“真好啊,松田找到了弟弟。”伊达航感叹。
“是一出he呢。”诸伏景光点点头。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多了个弟弟?”降谷零摸着下巴。
他是孤儿,珍视每一段羁绊,但是却对家庭的追求并不算重。
不过他也不会拒绝多一个弟弟就是了。
“有道理啊……那之后我们就应该让他喊我们哥哥了。”
萩原研二瞬间感觉自己支愣起来了。
在家里被姐姐统治的阴影即将一去不复返!
他也是当哥哥的人了!
而诸伏景光则是感觉很新奇:“不错的主意,我也没尝试过当哥哥的滋味呢。”
“我是独生子女,但是多个弟弟好像也不错的样子。”伊达航看着世良修也跑步的背影,眼中充满了笑意。
于是,累死累活全副武装地跑完十五公里,都已经累瘫成狗的世良修也在结束跑步后,得到了警校组的VIp待遇。
“不是,我能走,我是累了,不是瘸了……”
“反抗无效。”x5
世良修也:“……你们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你是我的……咳咳,你只有十七岁,算吗?”
“……果然,只要鬼狐这个家伙来就没一点好事情会发生。”
世良修也吐槽。
现在的他里面穿的是一件常服,刚刚脱掉全套防爆服的他只感觉整个人都是黏糊糊的,衣服也都被汗粘在身上,一边一个穿警服的大猩猩架着他走,看起来就像是被抓捕归案的犯人一样。
“鬼狐?”
“你也可以理解成代号——她说了多少?”
松田阵平摸着下巴:“也就是你的年龄,还有一点点有关于那个什么序者……”
“叛序者。”诸伏景光提醒。
“哦对,叛序者的事情说了一点。”
至于那份文件……
那里面的东西还不是小修也该知道的时候。
“……呵。”
世良修也半月眼:“所以呢?这和你们今天抽了风一样跑过来关心我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
松田阵平呲着个大牙乐:“我们这几个不是独生子就是孤儿,不是独生子的也是家里最小的那个,就想体验一下做哥哥的感觉,如果你能喊我们一声哥就更好了。”
世良修也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们没事吧?不是,班长,就连你们几个也……”
然后他就在自己的视野里看到了几个人影正在疯狂地点着头,身上散发着和炸猪排一个味道的期待气味。
蒸乌鱼。
“家人们谁懂啊,今天有几个下头男居然强迫我叫他们哥哥,真的不知道是哪门子爱好,实在是太下头了,真的会谢。”
系统贴心地换上了西瓜条音效,在世良修也耳边播放。
……系统,这么说,你很懂哦。
开玩笑,我超懂的好不好!(阿伟音)
“哎,这……完了,我降辈分了。”
从同期变成弟弟,这……
怎么说?
而且如果这么论的话,那原本应该是敌人的未来FbI王牌狙击手赤井秀一和现在的警校大猩猩降谷零,因为他的关系,这两个人也变成了兄弟?
真就威士忌组一家亲呗?
一想到未来三位人气极高的名柯烫男人互相哥哥弟弟地叫着,世良修也就有一种幻视水浒传的感觉……
咦~
与此同时……
美国,FbI驻地。
此时正是深夜时分,正在与几个相熟的同事一起处理文件的赤井秀一突然就毫无征兆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灰尘。”
拍了拍手里的文件,赤井家的长子转身,心里却还是犯起了嘀咕。
“谁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