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于是,凝儿也只得缓缓有进张秋月的房间,此时的张秋月,正坐在床上,因为现在这个时节正值盛夏,虽然没有烈日炎炎似火烧,但是这天气还是挺热的。
因此张秋月只穿了一件白色锦缎素衣,头发有些乱糟糟的,披头散发,两眼无光,就跟失了魂魄一样。
她面色也是有些憔悴,想来最近睡得特别少,眼角微微红肿,面色苍白,但依旧改变不了她那白皙透亮的小脸蛋儿,微微红唇,没有之前那般红润,但那种朴素之美,显露无疑,皓齿贝白,微微张露,即便经历了一番折磨,但还是能够看出来她还是一位小美人胚子。
凝儿缓缓地走了过来,看着小姐如今的惨淡模样,凝儿美眸一红,泪珠打转,随后她便拿起桌上的一把圆形扇子,坐到床上来,轻轻地为张秋月扇着凉风。
“小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凝儿红着眼睛,对着张秋月轻声问了一句。
但结果也在凝儿的意料之中,张秋月并没有理会他,依旧是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有的也只是她那轻微的呼吸声。
“小姐,你可一定要醒来啊!你要是醒不来,夫人肯定会怪我的,到时候凝儿就惨了!”凝儿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但是她还是强忍着泪水,轻轻地为张秋月扇风。
“对了,小姐,你知道吗?李公子就在外面,夫人现在肯定在教训他,凝儿好担心李公子啊!”凝儿对着张秋月继续倾诉道。
谁知一提到李公子,张秋月的身子忽然一颤,嘴里忽然说了一句:“李公子......玉竹哥哥......”
闻言,凝儿大喜,连忙惊讶的问道:“小姐,你能说话了?”
凝儿摇了摇张秋月那娇小的身子,而张秋月这才缓了过来,但是已经两眼无神地说道:“玉竹哥哥......玉竹哥哥......”
“小姐......小姐......你等一下,李公子就在府门在,你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这就去告诉夫人,让李公子来看看你!”凝儿非常高兴,她没想到张秋月居然这个时候还记得李家公子,说不定让她见上一见,自家小姐说不定就好了。
她正准备下床,去门口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张夫人,可是一旁的张秋月却是抢先一步跳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直接冲了出去。
“哎呀......小姐,你等等我!”凝儿顿时慌了,张秋月现在连衣服都没怎么打理好,鞋子也没穿,若是就这样跑出去,可能会扫了太尉府的颜面,到时候也不知道张夫人会不会怪罪与她,因此她也连忙跟了出去,想要拦住张秋月。
可是,凭借凝儿那娇小的身体,根本跑不过张秋月。
......
而张夫人这边。
守卫领着张夫人来到了太尉府的门口,这时的任红昌、李玉竹以及小玉陆叔四人还在门口等待着那名守卫的讯息。
可李玉竹等人却是没想到,直接迎来了张夫人。只见那张夫人皱紧了眉头,一脸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嫉恶如仇的表情。
李玉竹看了看任红昌,两人相视点头,正准备上前问候一下张夫人,谁知张夫人刚刚踏出太尉府的大门,便是怒气冲冲的喊到:“来人,给我把李玉竹这个乡巴佬给抓起来。”
闻言,众人皆是一阵惊愕,除了刚刚进去报告的那名守卫,正在低着头默默不语,其他人皆是脑子一片空白,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玉竹一听,也是不禁愣住了,不过他此刻也是发现了张夫人的不善目光,顿时后退了一步,说道:“张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哼......”谁知张夫人老脸一横,直接骂到:“就是你这个混小子害得我家秋月,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他抓起来。”张夫人见到自家的守卫到现在还没有动手,便是又对着他们大吼大叫。
闻言,李玉竹这才明白,原来张夫人是将张秋月的事情怪在了他的头上,这让他不禁有些无语,不过转头一想,确实,如果张秋月当时不去找他,那这件事情也不会发生了,张秋月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即便是这样,李玉竹还是有些不高兴,张夫人这是要将他抓起来,打一顿?这他可不乐意。
“你们这些吃了我太尉府的狗奴才,现在连主人的话都不听了?还不给我动手,如果在不动手,我就把你们逐出太尉府。”张夫人见到门口的这些守卫,个个面面相觑,一直迟迟没有动手,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于是就更加凶狠的骂了他们,并且威胁道。
这时,几个守卫顿时一惊,他们并不想被逐出太尉府,这可是他们吃饭的饭碗儿,因为在这个年代,如果丢了饭碗,除了死路一条,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可。
虽然他们也觉得张夫人有些过了头,但毕竟人家是他们的主人家他们也只得听从,于是五个守卫立马上前。
不过这五个人却是一下子被任红昌给拦住了。
任红昌扭动着她那婀娜多姿的娇躯,上前了一步,站在了李玉竹前面,对着张夫人说道:“张夫人,我们今天只是来看望一下秋月妹妹,秋月妹妹的事情真的怪不得李公子,还请张夫人不要与他计较。”
“计较?哼......计较也算是便宜他了,他就知道穷小子,一百个他都不够赔我家秋月。任小姐,我尊你是司徒王允的义女,赶紧给我让开,不然我就替你义父好好教训你。”张夫人直接恶语相向,面对着如此美貌动人的任红昌,依旧老脸一横,粗鄙地拿司徒王允威胁道。
“张夫人,秋月妹妹的事情真的怪不了李公子。”任红昌并没有因为张夫人拿出司徒王允的身份而有所忌惮,依旧还是坚持说道。
因为司徒王家与太尉张家不同,太尉张温在家教方面极为苛刻,对女儿的限制非常严,上次若不是他对李玉竹颇为赞赏,他也不会同意张秋月前去玉竹苑。但是司徒王家却是不同,司徒王允是在晚年收的这个义女,对她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过多约束,而司徒王允与任红昌,是处在一个比较温和的父女氛围当中,因此,任红昌并不是很害怕司徒王允会因此而责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