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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月明午膳过后准备小睡一会儿,时安澈也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凤月明睡了小半个时辰就醒了过来,而这时时霖初已经在花厅中喝茶等着自己了。
“等了多久?”凤月明的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慢慢的走进了花厅。
“刚来没多久。”时霖初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吗?”
“现在去看看吧。”凤月明轻轻点了下头,“一会儿安澈醒了该过来寻我了。”
“我想了想,还是带着安澈更方便一些。”时霖初走在凤月明的身边,低声解释着时安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知道的。”凤月明的声音也压低了。
这皇庄里皇帝必然已经安排好了,不可能有其他人的眼线,但是不代表这皇庄的外面的没有,到时候要是发现时安澈没来,但是时霖初却来了这皇庄,京城里私下会传成什么样子就不好说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我们现在是在京城。”凤月明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这里是京城,不用说两人现在不过是未婚夫妻,就算以后成亲成为了夫妻,也不代表这京城就不会有两人不好的传言传出来。
“他们安排在哪里?”凤月明清楚时霖初必然之前有来过这里。
“在栖贤园。”时霖初陪着凤月明慢慢的走向栖贤园的方向。
皇庄不小,却是比不上皇宫的,栖贤园的距离不算太远,之前渡洲也说过凤月明解毒之后身体必然会虚弱一段时间,到时候让她没事走走对身体也是好的。
凤月明与时霖初一边闲聊一边走近了栖贤园,那里侍卫的人数比他们这一路走来看到的都多,想来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也绝对不是少数。
侍卫远远的看见凤月明他们过来拱手行了个礼,然后将紧闭的大门打了开来。
凤月明和时霖初走进了院子,看到唐雁城坐在石凳上,正在给阿越把脉。
阿越进京也不过十日左右,气色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现在正紧张的看着唐雁城,对于走进来的凤月明和时霖初也不过是侧头瞅了一眼。
凤月明和时霖初站在不远处,安静的等着唐雁城给阿越把脉。
唐雁城其他或许不擅长,但是在疗伤上面却尚且算是不错的,过了一会儿将手收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阿越。
“脉象摸起来倒是不错,但是身上的伤还是要好好的检查一番的。”唐雁城看着阿越,“至于能不能恢复之前的功力,这不太好说。”
“这样吗?”凤月明眉头微蹙,唐雁城的话听起来可不算好。
“殿下。”唐雁城早就知道身后来了人,但是没想到是凤月明,起身行了礼,“阿越少侠毕竟是受伤,内伤不重的情况下,只能看看身上的外伤,才能判定对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样。”凤月明轻轻点了点头,“那唐统领就安排人给阿越少侠好好的检查一番吧。”
“是。”唐雁城应了一声,“检查完了才能确定情况到底如何。”说着看向了阿越,“所以少侠也大可不必太过担忧,心思太重对你的伤势恢复也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