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多尔的声音,响彻整个营地,唤醒了还沉浸在惊讶中的人。
片刻后,营地内满是欢呼声,都是在为乌格里庆祝。
但此时的乌格里,已然气力用尽,可还在台上死死硬撑,不愿倒下。
“恩,不错,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然很了不起了!”雷托认真地点了点头,而后宣布道:
“乌格里,从今日开始,本将军恢复你高级战士的荣誉,你可以进山!”
“多、多谢雷托将军···”
然而乌格里说完这些后,便扑通一声倒在台上。
“快拿止血的纱布来,还有让老巫医也尽快过来!”切里冲上台去,见其额上的血流不止,也不敢乱动他,因为担心会加重伤情。
唐萱萱给了沈星流一个大大的白步跑到台上,他本想看上前看热闹呢,却被一眼瞪回。
“快让我看看,你们将他翻过来,”唐萱萱三两下闪进人群,吩咐道:“还愣着干嘛?”
切里呆呆地问道:“姑娘你、你也会治伤?”
“哼哼,这么跟你说吧,”唐萱萱鼻中轻哼两声,傲娇道:“放眼整个大瑀国内,我的医术也是顶好的!”
切里听得目瞪口呆,连声道:“那就拜托姑娘了,拜托!”
“咔呲呲!”
只见唐萱萱一手从木盘中扯过纱布,一手拨开盘中瓷瓶的木塞,放在鼻下嗅了嗅,顿时眼前一亮,果然是好药。
三两下之间,很快就止住了乌格里额间的血液。
“他估计还有些脑震荡,你们抬他时注意点,另外他醒后给他吃这瓶中的药丸。”
说着,唐萱萱从百宝袋中掏出一瓷瓶,递给了切里,后者见其真会医术,连忙欢喜地点头,谢了两声。
看看众人七手八脚将乌格里抬走,唐萱萱心中很是奇怪。
......
“老将军,您不打算去看看?”沈星流微微笑道,其实最关心乌格里的人,应该是雷托吧。
“有什么好看的···”雷托转过身子,即开心,又心疼,道:“不过是小打小闹,鬼灯一族的战士,才不会这么脆弱呢。”
帐前台阶下方,坎奇被佳木扶着走来,神色就像个做了错事孩子,道歉道:“对不起将军,我、我输了。”
“哼!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许输了哦,你先下去休息吧。”
雷托扭头看向他,其实关于坎奇此次放了多少水,估计老将军比其本人都清楚。
只是,坎奇膝上的伤,都已经过去四年了,居然还这么严重,难道诅咒真的就这么难解除吗?
坎奇面上一喜,只感觉腿也不是那么疼了,而且腰也不酸了,刚才受得伤一瞬间就都痊愈了。
在佳木惊诧的目光下,坎奇独自一撅一拐的下去休息,他这伤时好时坏的,只能靠药物压制。
雷托眼中带着些许笑意,似问非问道:
“小子,你在看什么呢?”
“哦哦,老将军容禀,”沈星流恭敬回答道:“我似乎从坎奇校尉的左膝中,隐隐约约看到一团黑气,难道那就是诅咒?”
“你小子,真不简单呢,但愿老夫此次没有看错吧···”雷托也没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轻声笑着回到大帐内。
沈星流还是不死心,追了进去,继续问道:“还有,刚才乌大哥那发光的骨刀是什么?感觉很不一般呢!”
“那···应该不是一般的骨刀吧,还有、还有,那牛角···”
对于沈星流为何会有这么多的问题,雷托不是很了解,扶着额头万分无奈,只好摇了摇手道:
“好了,好了,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来···别着急···”
平日里为了建立孤高的气质,在军营中的雷托都是少言寡语的,今日却是说话说得最多的一天。
雷托抚了抚胡须,娓娓道来:“你知道嘛,在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了战神的风姿···”
“战神?那是什么?”沈星流一屁股坐到雷托对面,轻声问道:“神,真的存在吗?”
“对,就是战神!”雷托眼前一亮,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星流,道:
“战神是我鬼灯族唯一尊崇的真神,直到千年之前,族人们进入阴鸷山后,险些导致鬼灯一族濒临毁灭,那时我们才知道,我们被神遗弃了···”
此种原委沈星流已经知晓,“但我还想问,到底是一股怎样的力量,才能使一方圆五千里的陆地覆灭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那是一场巨大的天灾,唔、或许吧···”
雷托摇了摇头后,语气坚定道:“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战神确确实实是存在的,战神本是我族有史以来最强的战士!”
“战神的力量可以代代相传,每一次只有一人可获传承,这种力量我们叫它‘战神之躯’,拥有战神之力的人,也理所当然是我鬼灯的王。”
沈星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时,一种猜测浮现在他的心中···
他猛地抬起头来,表情上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被雷托尽收眼底。
“你想的没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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