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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郭导师却仔细认真的翻看着这些稿件。字迹确实是出自同一人,这行草练的也是出神入化,没有几年的功底也不是说这稿件谁拿就是谁的了?难怪书法协会的明志会下如此的话。
“一个在校生在书法社才呆两年,而且每次在书法社练的都是楷书,这样的行草出现不让人质疑恐怕很难吧?”明志。
“是,我在学校也没见过她练行草,也问了很多书法社成员和他们系的同学,舍友也表示没有见过她练行草体。都只知道她有在书法社。”明亮附和着。
“我不这样认为。但作为学生的导师还是了解学生的,她会不会不在校内或许在校外练习或者不想让人看见她在写这些呢?”郭导师尽力维护着。因为并不是像明亮单纯的想法那样,林静获的奖被取消,他明亮就有机会!如果推翻之前赛事颁发的奖项学校会要背负很大责任,学校社团失信,这个学生的前途更是堪忧?
“你相信你的学生很能理解!现在网络这信息传的沸沸扬扬,我们B城的书法协会会如何?你知道吗?”明志显然怒火中烧,指责这郭朗明。“赶紧处置处分这位同学,好给协会一个交代,给公众一个说法。”明志继续说着。
“我们至少给当事人一个话语权。一个说话的机会吧。总不能就这样被判死刑。或者我们看看凌会长什么意见?”郭朗明看着坐在那一声不吭的凌友山。
“对,我们至少给她一个话语权。先去了解事情真相,看看书法稿是不是她自己写的。是,那好办,当众露一手。不是,也得给大众个说法…商量怎么说吧?”凌友山不希望出什么幺儿子。毕竟这奖项是他亲自颁发的,推翻不是打自己脸吗?偏偏明志父子盯咬着要弄整个清白透彻!
经过商议,决定开学后的第二个周末在协会办公开书法赛,所有人都可以参加,而且在户外。其实也就是给这件事一个处理答案!林静若是能当众书写获奖的行草体,那么她将名利双手。如若不是,后果不堪设想!
“林静,这都是你平时练的?”郭朗明导师看着林静,眼神里有着你可不能说谎!
“是”林静如实说着。
“那怎么都没有署名?”郭朗明询问,要知道稿件署名可是一个练书法的最基本要做的,无论自认稿件的好与坏,都必须署名!不署名这是大忌。
“这…我……我从没打算把这些稿件给任何人看,我也没有取艺名…”林静低下头说。
“是,上次参赛,是我借口拿她的稿件看看偷偷帮她偷的稿,落款名也是我自作主张想的。”杨泽文接话。
“呵呵。林静,你可要如实说了。你最好现在就承认说不是你写的,导师还好处置。你要还是咬牙说是你自己写的,两周后的周日到协会的公开赛,你可是要当众出丑了。。”明亮玩意笑味轻蔑的看着他俩说。
林静听了,似乎吓了样,退了一步。
“怎么?林静?”郭朗明导师也看到了林静听到这些话的反应。
“没有。”林静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内心的担忧和害怕。协会不是凌友山也会在吗?
“好,林静。你这段时间好好练。两周后我们一起去协会澄清力证你的清白!还有,你的稿件要署名别犯下这基本的错误!”说完,郭朗明示意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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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边走边心事重重,这可怎么办?当着最不想当的人的面去拿笔书写,心中的害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