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令牌,自会有人来此处接应你们,前往西古宗进行测试”。
看了眼满脸吃惊的景文,张叔端起酒杯喝了口,接着轻声道:“杨柳亭你知道的吧,出青平镇后,朝西走五里。我记得你和我说起过,小时候曾到过那里,只是被守亭人给拦住了,未能入内。”
“对,对,对,杨柳亭,我知道,我去过。”景文连连点头答道。
“景文可想成为修行人?”张叔眼神深邃的看着景文。
“想!他们能飞天遁地,太厉害了。”景文满是羡慕期待。
“好,那张叔就让景文去试试,能不能通过就看你的造化了。”说话间,张叔从腰间拿出一个掌心大的木牌递给景文,木牌做工精致,正面苍劲有力的书写着西古二字。
景文急忙接过,小心翼翼的藏在怀里,眼神还不时的四处乱转,。
“臭小子,贼精啊,放心吧,这里没人能听到我们的谈话。不过景文你记住,接应人只会在辰时出现,切不可错过时辰,不然就得再等上十年了。”张叔笑骂道。
“张叔放心,我一早就出发。肯定不会耽误了时辰。”景文又把木牌往怀里塞了塞认真的道。
“嗯,切记。好了,景文去忙吧,张叔再喝会儿酒。”张叔抿了口酒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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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景文根本没察觉时间的流逝,都在兴奋中过去了。天色渐暗,月光开始浮现。酒肆也进入了打烊的时间。
张叔看着外面微微有些出神,喃喃道:“月出先照山,风生先动水。亦如早蝉声,先入闲人耳。一闻愁意结,再听乡心起。渭上村蝉声,先听浑相似。青平有谁听?日暮槐花里。”喝了最后一口酒,张叔站起身来,看了眼正在收拾桌椅的景文。
感受到张叔目光投来,景文也抬起头,像往日那样,朝着张叔挥了挥手。随后张叔迈步离开了酒肆。
酒肆打烊后,景文向老板告了明日的假。老板是景文的舅舅,免不了被说上一阵,不过景文还是成功的请到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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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家。一家三口围坐在饭桌上。
母亲季慧面容慈祥。父亲景浩穿着短衫,看上去十分健硕。父母在小镇上有一间商铺,做着布匹生意,虽然家里算不上富裕,但景文从小过得也算衣食无忧。
“爸妈,明天是姚波的生日,我和几个朋友约好了去县城给他庆生,明早一同出发。”景文吃了几口菜,开口对父母说道。
“姚波啊,他家搬去县城快一年了吧?”母亲给景文夹了些青菜,“你多吃点青菜,别只吃肉。”
“嗯,再过一个月就一年了。去年搬家时,他让我记得去县城看他。”景文吃着饭,含糊的说着。
“你给舅舅请假了吗?”父亲景浩大口的吃着饭菜。
“说过了,舅舅同意了。”景文又夹了块肉到碗里。
“那好,小时候你常去他家吃饭,这次顺便带点礼物给叔叔阿姨。”景浩从口袋里,掏出些碎银放在桌上。
“去杨柳亭参加西古宗的入门考核,这事先别告诉父母了,万一没选上多丢人啊。选上了再说也不迟。”景文心里这般计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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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景文在紧张和兴奋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凌晨时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为了不错过明日辰时的考核,翌日,天还未亮,景文就翻身下床,摸摸了怀里的木牌,再次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便冲冲洗漱出门。“没见你去酒肆这么积极的,记得买点吃的再去县城。”出门时还听到母亲季慧的笑骂。
出了家门,去街上老王包子铺买了几个热乎乎的肉包子,景文便匆匆忙忙的朝着杨柳亭赶去,生怕错过了这次西古宗考核。
杨柳亭距离小镇只有五里路,修建在西古园林之中。景文一路上快步而行,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西古园林。以前景文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西古园林有护卫看守。现在想来,此处应是西古宗所有。
此时天已渐亮,估摸着应该是卯时时分,马上就到辰时了。景文有些紧张的向西古园林走去。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迅疾的马蹄声。
哒!哒!哒!
哒!哒!哒!
景文抬头望去,嘴角顿时扬起一丝轻笑,原来有相识之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