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感情甚至比他自己的亲兄弟还要亲。不过他们二人也颇为争气的很,昔日魔族在人族边境时不时的就来犯上一犯,多亏了覃燕二人一个足智多谋,一个带兵如神,将魔族人打的连连败退,边境上的百姓们对他们都十分的感恩戴德。而后林肖贤逐渐稳固王位,自然而然的覃燕二人在这朝堂之上有了一席之地。两人尽心尽力的辅佐着他,这些年人族的安稳富硕绝对是离不开他们的付出的。他们今日能够坐在这群臣之上,那也是实至名归。
“行,不说。宏弟啊,你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家室了。你看我家可可都是要成亲的年纪了哟,等她有了孩子,你可是爷爷辈咯。哈哈哈哈...”覃域其实并不想覃可可这么早就出嫁,他这么说也只是想催一催他那至今还孤家寡人的燕宏大兄弟。
燕宏放下手中的酒杯,将脸撇了过去,在覃域看不见的方向,默默的将有些微微湿润的眼眶,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燕宏极力控制的情感差一点就在覃域面前表露无疑了。“世人皆知我以国事为重,什么家室不家室的,我燕宏可一点都不在乎......”
听着他讲出那么违心的话,覃域无奈至极的摇了摇头,他何尝不知眼前这位的心事,不过...唉,何其哀哉。算了,与其哭着喝不如笑着醉。覃域暗自甩掉了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包袱,招呼一旁的侍女再去拿上一壶酒来。“好弟弟,今日为兄就陪你一醉解千愁!”
“酒逢知己千杯少!哈哈哈哈..”
二人豪迈的将杯中之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而后相视一笑,接着又是一杯。
冷眼旁观着他们一举一动的心宿此刻正在给自己的父亲倒酒,他们父女两虽与王室和大将军,以及丞相一同坐在这高台之上,可人家那边其乐融融的令人称羡,而他们这边却一直未有什么互动的情况出现。她的父亲今日不知怎的,方才进入大殿之时还好好的,嘱咐她放松心情,好好地玩。哪知就刚刚欣赏完第一支舞以后,她这位父亲大人的脸就变了。像是又变成了以前的模样,不再对她和颜悦色,不再关心她今日的菜肴可合胃口。心宿悄悄的抬眼看了看心修,只见心修的眉头皱的很紧,脸上的寒意也是不比外面的天气少。‘父亲这是怎么了?’心宿想问,却又不敢在心修面前提出这个疑问。于是他们又恢复的和往常一样,一个正襟危坐,一个冷意逼人。
其实此时在心修的心里,温着一团怒火。他克制着且冷着一张脸看着大殿之上前来参加盛宴的大臣们,每一个人的座位他都不曾看漏。
席间的大臣们有的在互相寒暄,有的在极力推荐自己家的闺女,有的则在说着一些八卦,好不热闹。然而就在大家把酒言欢之际,从殿外传来一声清脆的笛声,众人纷纷向着大殿门口的方向看去。就连坐在高台之上的几人也都看向了那里。
只见万般优雅,俊美无涛的元欢吹着玉笛缓步走进殿中,那悠扬青脆的笛声就是从他那儿传出来的。殿上的众人都被他给吸引去了目光,特别是女眷们齐齐的对着他双眼放光。
元欢摈弃外界的一切干扰,专心的吹奏着笛子,并一路走到了殿中央的舞台之上。他的衣炔飘飘,无风自动的墨一般的黑发只系了一根白色的发带便随意散在了身后。他的眼睛像是星河般闪烁着点点金亮,公子如玉,理应这般。
当笛声吹奏到激情高昂时,一道月牙白的身影略过众人的视线,飘然落在了元欢的身侧。她用面纱蒙住了半张清丽无比的脸,只露出一双灵动如鹿的双眸,她摇曳身姿,随着元欢的笛声骤然急转急,只见她以右足为轴,轻疏长袖,娇躯随之旋转,且越转越快,忽然间自地向上翩翩飞起。接着笛声转而如潺潺流水般轻快,飞起的人儿轻盈优美的落到地面,而自她身上却是不断的飘落下来无数娇艳的花瓣,沁人肺腑的花香自舞台中央四处散开,令众人为其迷醉。宽阔的广袖一开一合间,尽显舞台上人儿的仪态万千。殊不知,高台之上已有人为她倾倒了一整颗心。
就在众人以为只有两人的舞蹈,已经是惊为天人的杰作了。且不知,这会儿大殿外接着传来一句宛如天籁般的歌声。大家好奇的又将视线移到了大殿门边,只见一身穿粉色长裙的人儿同样蒙着面纱,一边唱着歌一边走入了殿内。这时的笛声已渐入迂回之中,而歌声也随之天阔云舒,海平浪静,再一听去,只觉心胸开阔欲罢不能已。再看那舞姿更是舞出了风拂杨柳之势。大殿之上不再有人说话,大家都被这三人深深的带进了他们营造出来的氛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