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寝殿抓你之时,你很显然是自愿跟我们走的,父王问你你也不说,你笃定了父王不愿意对你动手,你猜到父王仁心,他宁愿相信你是无辜受牵连的。原本我也这样认为,你是受害者。可是,当你吃下神药之后的表现,着实太过于拖沓了,将一些本与此事无关的都拿出来说与我们听,当时我大胆的猜测了一下,这事若根本与我们王叔林君贤毫无关系,那会又如何。”
“呵呵呵...”
心修不作任何的应答,只是捂住疼痛的地方发出阵阵狞笑。
林野看了他一眼,眼里尽是讽刺的意味,说道:“这一切恐怕只是你这大祭司一人的阴谋而已。神药将你逼出的所谓的‘实情’,我看只不过是你想让我们只晓的‘实情’。我记得不错的话,在儿时,心宿为了讨好林湘,特地将你潜心修炼出的抗力符咒偷偷送了一枚给她。林湘那会根本不懂这些,就将那枚符咒交给了我。大祭司也不愧是大祭司,你制造了这一切,然后又躲到了父王的寝殿,并设计我们抓你进来这间牢狱,接着你猜想到我们会给你吃神药,在那之前你自己先用了符咒,好保证自己的心智能够抵制住神药的侵袭。你佯装对我们说出一系列的实话,但其实一直都在带着我们兜圈子玩。”
话说至此,林知与彩彩都听得愣住了,他两都不解的看向林野,且异口同声的问道:“真的假的?”
林野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将视线又朝向元欢,口中的话是对林知二人说的,可那意思却是在问元欢。“欢欢一早便已察觉到,只是他不愿意说。”
“什么?!”
林知以及彩彩吃惊之余,又将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元欢,他两心里都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聪明才智了。怎么他们都知道了真想,而他两居然还在顺着心修说的话想象...
元欢在接收到二人投来的眼神时,不由的感到好笑,‘这二人是何眼神啊,眼巴巴的样子,我聪明点有错吗...’
“好一个二殿下,好,好,心宿那丫头的眼光甚是不错,不错啊...”
心修并没有否认林野,腹部的刺痛感已然好勒些许,他慢慢的直起,刚才因疼痛弯下来的腰脊,又理了理自己饶乱的头发,收拾好自己的仪态后,这才看向林野,并问道:“你怎么证明你所说的话呢?”
“无需证明,原本你就是嫌疑人,人证,物证皆是你自己一早准备好用来想着做障眼法的,既然你这么想让我们‘认为’你是真凶,那自然是要随你愿的。”
林野说完便站起身来,牵住彩彩方才因震惊而松开的手,转脸又对林知说道:“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我先回寝殿了,你去回禀父王,就说,大祭司已认罪,并请父王定夺即可。”
“恩。”林知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眼见着他们就这样将自己定了罪,心修大怒,喝道:“你们怎可如此草率行事?!”
“哦?那你还想交代些何事?”林野在一只脚要跨出房门的时候停住,回过身来问道。
“林君贤被驱赶是真,你们的好父王与魔族那点勾当也是真!林肖贤不让你们知道的事,你们就都不想知道了吗?”
都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现在的心修已然不顾其他,开始了乱吠。
林野俊美无双的脸上露出一丝灿笑,他理都没去理心修,只是对着元欢招了招手,“欢欢,走了。把这里留给林知就行了。”
元欢笑着应声,“好,这就走。”
“走吧走吧,放心放心。”
林知跟着笑眯眯的推了推元欢,作势让他快点走。
眼前的这一状况,是心修怎么也想不到的,按照他的设计,他理应被以礼相待,然后再按他说的将事情全都推到林君贤的头上,事情会如他所愿的结束掉。可现在呢,林知和林野他们都没有顺着他的意思走,‘不,不行,绝对不行,我心修要做的事,绝不可能轻易的就这么完了!’
心修使劲力气,凝聚起全身的修为,想将穴道冲破,换来的却是一旁环着手背靠着墙站立的林知一句,“莫要尝试冲穴,若大祭司还有印象,应记得有一次演练,有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被我家那老二点了大穴,自己将穴道冲开了,结果没多久就暴毙而亡。啧啧啧,大祭司您老悠着点儿吧。”
“可恶,可恶..可恶!”
心修在听到林知的话后,惜命的放弃了挣扎。他见林知站那儿看着他,于是说道:“大殿下......”
“打住,你同我说是没有用的。”林知索性打断了心修,直接了当的告诉他,“父王从来都只听从老二说的话,我也是。所以,你还是想想,明日在我父王以及文武百官面前,作何解释吧。”
话毕,林知便出门而去,临走前不忘对着心修翻了一记白眼。
现下,这间豪华的牢狱里,只剩下了一个低着头看不清任何表情的大祭司心修。无人知晓,现在的他心里是怎样的,明日大殿之上,他做如何解释?哼,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