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动。便利用房屋的阴影掩身,蹑手蹑脚向前走去。
来到白玲门前,愣了一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用默听法叫道:“妹妹!”
门无声地开了,白玲闪了出来。一下扑进肖飞怀里。肖飞伸手抱住白玲,二人紧紧拥抱着,站了一会。
白玲仰起脸,肖飞低下头去,口相对,舌相交,深深地一个长吻。
肖飞在白玲耳边,用默听法说:“我们去看看姓白的。”白玲点点头。二人松开,提起轻功,出了驻地,前面一个大一点的院子,就是专员住所。
那院门是闭上的。二人隐蔽在暗处,肖飞用默听法说:“妹妹,听听房子上有没有人?”
白玲听了一下说:“屋顶上没有人,不过院子外面有游动哨,还有暗哨。”
肖飞说:“我们动作轻一些,悄悄靠近院子不要惊动他们。”
二人提起轻功,毫无声息地向前掠去。
那些哨兵都是陈辉的兵。他们只觉得,眼前有黑影一闪,再一凌神,什么也没有看见。而且夜里很安静,没有发现情况。
这时,肖飞和白玲已经来到院子外面。互相点点头,二人“嗖”一声跳上屋顶。
院子里有几个哨兵在站岗。白庆生的屋里还亮着灯光,但没有人说话。
白玲说:“听呼吸,他们三个都在屋里,但是都不说话。”
肖飞说:“他们都睡着了吗?”
白玲说:“没有,睡着的呼吸不受控制,现在他们的呼吸还都是有意识地控制着。
白庆生那屋里有三张床铺,他带来的两个警卫,和他同住一室。烛光从白色的窗纸上透出,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院子里有个门,轻轻响了一下,屋里走出一个人来,白玲看去,那正是陈辉。陈辉出来查岗了。他问哨兵:“有情况吗?”
“报告排长,没有发现情况。”
“小心点,不要打瞌睡。”
“是!”
陈辉又到外面转了一圈,检查了明岗暗哨,见没有什么情况,便回屋睡觉。院子里又安静下来。
白庆生那屋里烛光静静地亮,白玲提足了内功,只听到三个人的呼吸之声,还是没有交谈的声音。
静静观察了一会,白玲说:“飞哥,我看出问题来了。”
肖飞说:“什么问题?”
白玲说:“你看窗户上的光亮,一会亮,一会暗。”
肖飞盯着发亮的窗户纸,那亮度应该是稳定的,但事实上,那亮度却在变化着,正像白玲所说,那窗户里面,突然亮了一下。一两秒钟之后,又恢复了正常稳定的亮度。
肖飞看了一会说:“还真是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白玲说:“肯定不是蜡烛的光。蜡烛光不是一会亮一会暗的。”
肖飞说:“怎么才能让屋里的光一会亮一会暗呢?”
白玲说:“烧东西!”
肖飞说:“烧东西?烧什么?我们靠近那房子,去闻一下。”二人顺着屋面的暗影,悄悄向前移动。
来到离白庆生住处最近的地方,闻了一会,白玲说:“飞哥,是烧纸的味道。”
肖飞说:“没错,我也闻见了,的确是烧纸的味道。”
那屋里亮了一下,过一会,又亮了一下。
肖飞说:“每次闪亮两秒钟。”
白玲说:“他们在一张一张地烧一些小纸条。”
肖飞说:“他们在烧一些小纸条干什么?”
白玲说:“而且是隔十几二十秒烧一次?”
二人苦苦思索。那屋里又亮一下,两秒钟,烛光亮度又恢复稳定。
白玲说:“飞哥,我想起来了。”
肖飞看看身边的白玲:“你说,他们在干什么?”
白玲凑近肖飞,说:“他们在用纸条交谈。”
“用纸条在交谈?”
白玲说:“他们把字写在纸条上,让对方看,看完完立刻烧掉。你看,又亮一下。”
他们用默听法说话不会这种功夫的人,绝对听不到。
肖飞拍拍白玲的手臂:“妹妹,亏你想得出。不过除了这样解释,别的还真解释不了。总之他们不会没事烧纸条玩。”
白玲说:“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肖飞说:“他们有着需要交流的话,才这样做,院子里就是站岗的哨兵,他们不敢说话,怕被人听见。”
白玲点点头说:“这样说来,他们交谈的内容,应当是重大机密。”
肖飞说:“疑点凸显出来了,一个八路军的中层干部,对警卫员交流重大机密?而且是用这样一种绝密的手段!”
“噗!”白庆生五里的灯光熄灭了。肖飞和白玲静静地等了一会,白玲说:“他们睡着了。”
肖飞说:“我们回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