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胡了说了声,眉头顿时皱的更紧。
才刚回来就遇上这事,兆头有够不好的。
出事了,喜欢围观的吃瓜群众到处都是,原本挤的满满的客车里顿时空了下来。
除了几个女人小孩外,其它的人全部下去看热闹了。
我跟胡了没有,也没那心情。
耽搁了十多分钟,原本阻滞的道路才被清通。
客车再次正常行驶,过路的时候,我往外面瞅了一眼。
是辆面包车撞到人了,被撞的那个男人上半身已经被盖住,只露出穿着一只胶鞋的脚。
另一只鞋掉落在一旁,尤为显眼的是鞋面上沾了块很大的黄泥土。
我不由晃了晃脑袋,不想再多看下去。
不料视线里突兀的多出了双解放牌胶鞋,尤其是右脚鞋面上。
那块黄泥土特别显眼!
我惊的连忙把脑袋扭向窗外,不过车子已经开远。
巧合,可能只是巧合!
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默绿色的鞋面,这在农村里年纪大点的很常见!
小兄弟,咋的了?
随着一声极为粗厚的嗓音响起,我才惊的连忙抬起头。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张朴实的脸,胡子拉渣有点邋遢。
身上的衣服也是那种上世纪的布料扯出来的,很旧但算干净。
见我看着他,眼前的大叔冲着我露出脸极为朴实的笑容。
看的我很是亲切,我连忙笑着回道,没事,没事,连夜赶回来,没精神!
我一边说着,一边摸出烟递了根给他。
大叔倒也不跟我客气,同时帮我点燃了烟。
他很健谈,家住在我家的邻村。
原来他也是在外地工地上打工的,家里有点事被叫回来帮忙,急急忙忙的才赶上这趟车。
更巧的是,他打工的地方同样是在江城。
大叔笑的很爽朗,知道我也是在江城后,打算约我到时一起回江城。
我正准备答应,突然被在一旁打盹的胡了推了把。
路不同,一起走什么?
胡了的话很淡,虽然没点明,但我第一时间便听出了端倪。
路不同.
难道眼前的大叔就是刚才那个?
我下意识仔细看盯着大叔看了眼。
这才发现,先前因为大叔杂乱的头发而没有发现,他的头顶是裂开的.
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露出来的脑组织!
我强忍胃里的翻腾,条件反射下把手伸向了腰侧。
一有不对劲,我会毫不犹豫的用鬼刃劈了他!
好在鬼大叔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只是一脸关心的看着我,咋了?晕车啊?
没事!
我连忙摆了摆手,阻止了鬼大叔继续靠近。
嗨,你们年轻人经常坐车的还晕车啊,你掐掐人中,提提精神!
鬼大叔很爽朗的笑着,让我心里紧张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
或许,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只是一心执着于回家,回家看一眼父母,看一眼妻儿。
以此了结心里的执念!
是啊,回家,我也回来了!
只是等待着我的,并不是简单的团聚,还有更为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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