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到了议会上就成了随时可以倾覆我们这个年轻政权的巨浪。”
“小王子,不对,现在应该叫阿卡瓦总统了,他也是被当年的内战搞怕了。听说有人造反就吓的不行,让巴吉尔出兵镇压。妈的,其实也就是几十个吃不饱肚子找不到工作的老百姓在闹事,硬是被他们说成了是谋反。这些人全被抓到就地枪毙了,巴吉尔也给各地的防务都重新做了变更,加强了戒严。原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谁知道却越演越烈。”
潘虎重重的叹了一声,看着刘铁男道:“事情的根本其实就是民生问题,这几年的粮食都在减产,老百姓吃不饱。那些基建工程被几个大家族承包了后,更是乱的不行,工程款层层克扣,最后连工人的工资都发布出去。你说这种情况下,老百姓能不闹事吗。可是他们倒好,不从根本上解决这些问题,就知道一个劲的严打和镇压。总统签发了一份严打的文件,全国都在搞调查,就不说那些真要闹事的人了,就是那些平时说了几句气话的老百姓也都抓到了牢里。”
“问题是,国家穷,你把他们抓到了牢里也没饭给他吃啊。后来,北边的一个监狱闹了暴动,又死了不少人。那些囚犯的家属,集结起来跑到了伊比查搞示威。巴吉尔让人带队镇压,就是你刚才见到的肯迪尼。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狠手辣,杀了不少人。”
“几次事情一闹,全国民怨沸腾,越来越多的地方出现严重的治安问题。阿卡瓦总统这下是真的慌了,召集大家开了个会,得出了一个结论!”
潘虎看了看刘铁男,一手比刀,重重的往下一切:“杀!”
刘铁男眉头紧皱,他没想到一件普通的民变之事,最终会演变成全国范围内声势浩荡的斗争。
“这段时间死了多少人!”刘铁男问道。
“官方说是一两千,但你也知道这里的水分太大!”
刘铁男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了窗前,沉思着自己晚上见到阿卡瓦后,应该怎么劝他。
潘虎走到了刘铁男的身边,小声的道:“老刘,日几比亚已经彻底的乱了,这一次你回来也救不了他们了。巴吉尔现在在朝内是只手遮天,总统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你啊,就该好好在国内待着,回头这浑水干嘛!”
刘铁男没有说话,沉默稍许后问道:“阿鲁巴呢,他不是也在伊比查吗?怎么这次没有喊他一起来接我!”
“那小子,变了!”潘虎摇了摇头,叹道,“如今的阿鲁巴,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了!”
“怎么讲?”
“你现在要是见到他可能都认不出来了,一身的名牌,出门开的是豪车,娶了三个老婆了,和几个大家族的人走的也很近!”
刘铁男眉头深皱,忽然想起之前在《史迪威与美国在中国的经验》中看到的一则故事。在上世纪40年代去延安采访的记者对宋夫人盛赞某党的正直、理想主义和牺牲精神,宋无法相信,在窗边凝视江岸,说道:“如果你们告诉我的有关他们的事是真的,那么我只能说,他们还没有尝到真正的权力的味道。”
阿鲁巴,这是尝到了权力的真正味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