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和暖,绿草茵茵。叶若轩那个小院子外站了好些人,基本上都是赤家和木家的人。虽说蓝凰的人现在有龙族撑腰,但木鼎桦派了一万人驻守在北方他们所来的人不多,全都是白长烈上次回族后联络好去往南方长阳宫的人跟着赤家一起过来了。
不知那白长烈上一次是出何逃出蓝凰的,但有些事情被赤家插手就不是家族内部矛盾了,这事已经闹成了全九天的事,木家已不好插手阻拦。
在大族中只有木鼎桦作为一方之主出现在叶若轩的清辉玉源中,不过出了这样的大事总也不好说些什么,必竟出事的是木家的女主人,而木鼎桦这个人他们也不好明面上与其作对。
除了各方一同前来的几个族长同随从,便是屋子里的几个人,黑龙族长袭伟、西方君主木鼎桦、极寒之地的叶若轩以及睡在暖床上正逐渐有苏醒迹象的辛籽翎。
该讲的叶若轩已经讲清楚了,木鼎桦本就在叶若轩这处,出事之后他便到了。他送给辛梓翎的那个紫晶坠子已经有了裂缝,若是碎开灵力便会回到他体内,但是他对她腹中那个胎儿的压制也就全都没有了,灵力归体需要时间才能恢复好,要想即刻重新凝出一个坠子是不可能的,只能寄希望于那坠子再多撑些时日。
除了叶若轩与木鼎桦各自知道些真相,其余人都以为时运不济,并开始为那逃脱的虚无境始祖的事而担忧。那位始祖的事迹他们虽有所耳闻但却没有真正见过,那已是世界初成之时的事情了,那个时期的先祖们早已去世多年,而关于那虚无境始祖也只留下传说。
据说这位始祖是个不善恶之分只凭喜好做事的人,偏这样一个人又有无可匹敌的实力。据说当初他嗜血成性斩下九天半数生灵,后被联合压制却杀他不死,最终各方出面牵制住他的灵族始祖耗尽全力将其镇压于某个绝秘之地。此地为何地,因当时参与的人皆耗尽灵力而亡故无一人知晓。
几个人对于把辛梓翎关押到这个地方后悔不已,要不是因为她祸及九天要在收集到证据之前让这罪大恶极之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便也不会引出这样大的一件事来。
因屋内过于寂静,门口传来的话听来便分外清晰,正是白长烈在抱怨:“怎么能有这样当罪犯的?还能躺在这雪豹君主的客房中,真是好大的面子!”
叶若轩轻咳了一声像是要遮掩尴尬。
裴伟对叶若轩行了一礼道:“有劳尊主了,待人醒了我们就带她走。”
木鼎桦对黑龙长老揖了一礼:“内子身体欠安,经受了如此大事还是让她调理个一两日再走不迟。”见对方看着他,想来是不同意,接着说道:“她到底是不是罪人还未做最终的定夺,若非赤尊主强行将她带去寒晶洞怎会出这样的事!”
“已有那样的证据还有何可说?”裴伟摇头:“你看看你父母,再看看你自己。你本不是这样的人啊!这么多年的声望就因为她而受损了啊!”
木鼎桦半垂下羽睫,挡住了他幽黑的眸子:“蓝凰的事到底是她的家事,我和她不比外人更清楚吗?至于南方龙族的事,有你们那位君主在,凭她这样真有能力去搞什么事情?你们都说她蛊惑我,杀君弑父还妄想将手伸向龙族……”他冷冰冰地道:“是说整个九天的君主都无能还是说我想侵吞九天?真不知我何德何能就入了赤大尊主的眼。”
在场各人愣了,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这是给各人挖了个坑呢,真是如何答都不是。片刻后白正和稀泥:“木尊这是说到哪里去了啊,这,这,我们都道你公正,绝没有其它想法。”
木鼎桦不说话了,其余各人不好说话也不敢多说,过了好久才听到裴伟的声音:“那就多留两日,两日过后再出发。”
叶若轩应了一声好,立刻走到外面拂开众人,也不看张嘴小声向他询问的白长烈直接走出院子去了。白长烈本来是想问问他屋里头的情况,叶若轩走得急,他又碍于木鼎桦不敢进去,便只能将话吞下一脸被拂了面子的不悦拉长着脸站在外头。
屋里的人也走了出来,白长烈见状忙围了上去,问道:“二位长老,我们何时动身走啊?”
裴伟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出院子去了,白正道:“得等两日。”
“为何啊?”白长烈不解,眼睛往屋里瞟了瞟恍然大悟:“屋里那位施压?”
白正揖道:“话不可乱说,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讲啊。”
白长烈歪了歪嘴,看来谁都害怕木鼎桦啊,龙族,也不过如此。
辛梓翎睁开眼睛,她其实迷迷糊糊已听了几句,还当自己是在做梦,可睁开眼才知道果然是生出了些什么事。她看着站在桌边的木鼎桦正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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