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羡鱼张开嘴,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这根玉簪,就是皇家的催命符,”文清一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根玉簪既然已经到了我手中,却没有再送出去的可能。”
“太爷爷,按您这意思,这玉簪主人死后,应当被皇家收回,怎么会落到龙贩郎手中?”
文羡鱼心中好奇。
在一旁偷听的水澈心里一个激灵,顾不上掩饰自己的功夫,几乎弹起来:“龙贩郎?他与你说过有关于玉簪的什么没有?”
“未曾,”文羡鱼看他这样,觉得好笑,语气中带着笑意,“你怎么偷听起我们说话来?难道说……”
水澈突然这么着急,其中必有蹊跷。文羡鱼想,要不如趁着今天,套他个虚实。
“鱼儿!你们都下去吧。”文清开口截住文羡鱼的话头,皱眉道。
水澈在他眼里一向沉稳,从未像如今这般失态过,定有蹊跷。
“是。”伺候的人齐齐应声,鱼贯而出。
“不瞒太爷爷,孙婿知道,龙贩郎正是朝廷中人,”水澈给文清行礼,“他走街串巷,正是当今皇帝最重用的打听情报的人员之一。”
文清听了此话,脸上表情毫无波动,称得上不动如山:“原来如此,既然这样,我们该做打算。”
“不,”文羡鱼很不赞同他的话,“他走街串巷不假,可他若是朝廷中人,常把这个玉簪带在身上,他就不怕引火烧身?”
文羡鱼说这话有理有据,她眉头一挑,文家大房谁不知道自己是看过书以后穿来的,两个人说话,自然是自己的话更有分量。
她倒要瞧瞧,水澈心里藏着什么坏事儿。
“我自知他的身份,娘子不必多虑。”水澈微笑着,心里却咯噔一下。
方才自己太过急躁,差点就露出自己的计划,以后万万不可大意。
文羡鱼倒是不太领情:“各种事情,相公理当仔细斟酌,不然平白无故污蔑了好人,可就得不偿失。”
“卿卿,当着爹娘和太爷爷的面,我怎么可能骗你?”
文羡鱼对龙贩郎的偏袒十分明显,水澈心中像是有什么在抓挠一样,难受得很。
“我这晚辈,也不可能骗长辈们,好了,以我所想,这龙贩郎怎么也不该知道这簪子代表的意义何在,不然,根本不可能将它带在身边。”
毕竟这根簪子就像悬在头顶的一把刀,时刻提醒着自己的主人——皇帝打算要你的命了。
“至于这么名贵的物品,他如何得来,少不得坑蒙拐骗这等下三滥的伎俩。”
水澈有些焦头烂额,当着她家人的面,总不能与她争道理:“能拥有这等宝物的,都是达官贵人,怎么会让它被人偷去?”
“怎么不可能?这根簪子不是什么荣耀,反倒是催命的符咒,这要丢了,不是好事一桩吗?”文羡鱼还想着逼他。
现如今她已经可以断定,水澈绝对有秘密。
“玉簪本是一件宝物,只是它早成了皇家杀人的信物,谁有胆偷?”
杀人信物?若水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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