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说过,昨夜的死者,撞到了你的马车。”
水澈摇头,但眉头越皱越紧了。
文珂的眉头皱得死紧:“这明显是有人,要把你们牵入这一场案子当中。”
“父亲大人,速速去通知黄捕快和太爷爷吧。”水澈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等一等,”文珂跟着爷爷多年,有一些断案的意识,“书院与你家不过一墙之隔,这么大的动静,你们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水澈摇头,他们所睡的卧房,并不是离书院最近的地方。
“怪了,这书院在路口,也就是你们家离得最近,连你都没有听到动静?”
文珂眉头深深皱起来:“我们先出去。”
两人出去,正迎上文羡鱼担忧的目光。
“卿卿,死者是我们昨晚才见过的人。”
文羡鱼脸上的惊讶和惋惜一闪而过:“嗯?”
“而且,”水澈已经走到文羡鱼身侧,顺带将她扶住,“昨晚的死者,我们也见过的,就是喝酒的三人之一。”
文羡鱼脚下一个踉跄,好在水澈早有准备,她并未摔倒。
“无论如何,我们先去铁匠家。”文羡鱼拉住林水澈,“我们要快一些,不然就怕节外生枝。”
文羡鱼说着这些话,心里却起了另外的念头。
或许铁匠早已遭遇不幸,只是他们还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或许,铁匠就是凶手呢?毕竟他们昨晚听得清楚,铁匠在大庭广众之下,怒斥同桌喝酒的人让他的女人怀上了孩子。
文羡鱼正想着的时候,水澈带着她奔跑起来,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文羡鱼的双脚离开了地面。
到了铁匠铺,两人迎面上了黄捕快。
水澈放慢步伐,文羡鱼也离他远了些,自己站在地上。
水澈一拱手:“黄大人。”
“不敢当,不过一捕快罢了,水先生来,有何贵干?”黄家明看到水澈,有些不满。
他很快又见到文羡鱼,连忙丢下他所带着的几个衙役,笑道:“文小姐来,所为何事?”
文羡鱼看他这一副嘴脸,打心眼里不喜欢,也就没直接告诉他自己的目的。
“我来找铁匠,打几个轻便点的器具。”
黄家明打量着文羡鱼一身粉色绸缎,笑容更深:“做什么用?着急吗?”
文羡鱼对黄家明的眼神很不适应,十分不舒服:“运动用的,这大冬天的,也没人乐意做,所以不急。”
黄家明一挥手,下了逐客令:“既然不急,文小姐先回吧。我想,铁匠他没这个时间。”
“等等。”文羡鱼心里闪过一丝疑惑,难不成铁匠已经遇难了?
“怎么?”黄家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不过是因为文羡鱼的身份,才按捺着不发怒。
文家有多宝贝这个小孙女,那是知道的。
“我还未见过他本人,怎么就舍得这么回去?”
黄家明眼中怒气横生,正要强制赶人,就听到醉醺醺的声音。
“谁找我?”
文羡鱼一回头,果真看到了一个男人,她定睛一看,正是铁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