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呆若木鸡。
南宫瑾白拂了拂衣袖,又拢了拢衣领,衣服虽然没脏,但是被一脚踹下床,牙齿咬得差点儿咯咯作响。
“王,爷!”
南宫瑾白朝着若言看来,干咳一声来掩饰被抓包的尴尬。
“有何事?”
“赤水庵的空澜师太,传信邀请青姑娘去吃斋听经。”
屋里头的青衣晚听见了声音,立马开门探出头来,眼神瞄向若言手里的信。
“你们在说空澜师太?”
“嗯,这空澜师太……”
南宫瑾白刚要和她讲讲这空澜师太的事,不等他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只听她说道。
“我不去。”
这空澜师太的事,她也有耳闻过。
这绵绵秋雨,透屏凉时,她对于去那什么赤水庵可不感兴趣,还不如睡在暖暖的被窝里舒服。
“这空澜师太的邀约,由不得你不去。”南宫瑾白暗叹了口气:“这恐怕是太后的意思,也不由得你拒绝。”
青衣晚闻言,皱着眉。
“没事,本王陪你去赤水庵。”南宫瑾白继续补充道。
哎惹?
若言听到这话,眼睛不由得睁大,看看南宫瑾白,看看青衣晚,眼神在两者之间来回游走。
王爷和青姑娘这是,和好不搞冷战了?
青衣晚无奈:“不用你陪,既然拒绝不得,那我回去换身衣服就去,王爷你先回你的院子去吧。”说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南宫瑾白招手让若言过去,若言撑着油纸伞赶紧过去,遮着他从拱门走回临渊院。
若言一路上好奇地问道:“王爷一大早就过来找青姑娘,是有什么事吗?怎么看起来青姑娘还生气了?”
南宫瑾白闻言,难得地脸一热。
“若言,你今天僭越了。”
若言一愣,王爷今天怎么了?他就问了一句而已。
用过早膳后,青衣晚带着初晴出了大门,然后上了马车。
南宫瑾白也撑着伞,随着她来到了大门:“真不用本王一起陪你去?”
“王爷,你快回去吧,我说了不用你负责的,你也不用跟我表现什么的。”青衣晚耐着性子说道。
他那破身子,刚喝了绿幽,才好点就觉得没事了?还陪什么陪?
这阴雨天气,又有点冷,此去赤水庵的路程,得花上一天的时间,这病痨能受得住?
街头巷尾的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南宫瑾白扫视了四周一眼。
不知哪里传出的风声,有人冒着雨出来瞧瞧瑾王带回来的“罪奴王妃”。
估计不用多久,青衣晚就会成为皇城内,好长一段时间的好奇风云人物。
上到老下到小,还有闲着没事做的人,估计都会好奇她长成什么样子。
之前她也出过府,不是包裹得严严实实,就是夜间也是从后门出来,行踪十分的小心,成功避开了所有的耳目。
这会儿,陆续有人探头看过来,想必是有人故意散播出消息,今天她会出府门,所以才在外头等着。
若言听得云里雾里,什么不用你负责?
他好奇地打量着南宫瑾白,又打量了青衣晚。
实在忍不住询问道:“王爷?青姑娘为什么说她不用您负责,您要负什么责啊?”
南宫瑾白俊脸由阴转毛毛雨,下意识地看向青衣晚的唇。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喉结轻滚一下。
此时还不知羞耻地回味那柔软的唇。
这该死的触感,上瘾。
“此番去赤水庵,恰逢雨天,路不好走,如有什么意外,切记要护好青姑娘周全。”南宫瑾白跳过若言的问题,叮嘱了他一句。
让若言当车夫,送青衣晚去赤水庵。
“王爷放心,小的瑾记。”若言说道。
青衣晚坐在马车里,本已经放下了车帘,听到了南宫瑾白对若言的嘱咐,便有重新掀开车帘,对他说道。
“你不能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