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这并未阻止他的脚步,双手奉上,一脸讨好,“帮主,请过目。”
沈流舒接过木盒,一打开,差点被晃瞎了眼。
这小子贪的可不少啊,光是银票就有好几千两,估计是他为官时他人孝敬的,还有几串金银珠宝。
他合上木盒,一脸严肃,就这么盯着狗头军师,不说话也不理睬。
狗头军师明显有些心慌,小心试探道,“帮......帮主,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沈流舒并未回答,只是伸出手,上下摆了两下。
“您这是什么意思?”狗头军师又问道。
沈流舒依旧不语咳嗽几下一脸玩味的笑。
只见狗头军师咬咬牙,一脸苦涩,不情不愿慢慢悠悠地脱下鞋,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他拿出来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帮主,给您。”
沈流舒仍旧摇头,摊摊手。
狗头军师又脱下另一只鞋,又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帮主,给您。”他现在十分肉疼自己好些年才存下来的老婆本啊,就这么没了。
沈流舒继续摊着手讨要。
“真没了,帮主真没了。”狗头军师下意识的捂住裆下。
沈流舒眯起眼来,拔出朴刀,对着狗头军师的裆下虚比几下,作势要砍。
咕咚。
狗头军师连忙伸手制止,“帮主,手下留情。”
一双手好似刚长出来,摸着自己的裆下好一会儿才掏出一根金条。
好家伙儿这么一根,平日里也不怕硌得慌,而且会坏吧,莫非他是个阉人?以至于他都不好意思再问他讨要了。
沈流舒向某人投去同情的目光,但看在狗头军师的眼里却是来自帮主赞赏的目光。
这棺材本,花得值!
“行了,放进来吧。”沈流舒打开木盒,示意狗头军师放进去,虽然是银两和金条,但是他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留一百两吧。”沈流舒说道。
狗头军师一愣,差点喜极而泣,这就是帮主对我的关照吗,好感动。
“谢谢帮主厚爱。”
我怎么就厚爱了,奇怪的家伙儿,看来真的是.......
于是更加验证了沈流舒的猜测,眼里的同情之意更深了。
柳儿掩嘴偷笑:少爷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了,但是莫名的有些小帅呢。哎呀我在想什么呢,小脸又是一红。
“柳儿姐姐,你发烧了吗?脸这么红。”沈流舒无意的点破,令柳儿更是红的如苹果。
“没......没有,就是有点热。”
柳儿低着头说道。
一道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可是这才春天啊,春寒料峭.......”
“闭嘴!”
蒙多灿好委屈:明明就是嘛,这么冷的天儿。但是他不敢反驳,毕竟是他师姐,倒不是怕她,而是怕那个护短还脾气暴躁的老头,想起那个老头,蒙多灿一激灵。
沈流舒转向狗头军师,沉声道,“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们这个什么帮派。”
“小人名叫卢昊,住在城西的河边,家里有屋又有田,谁知那.......”
“说重点。”沈流舒有些头大。
“好的,帮主,这就说了。”卢昊继续道,“我们帮派叫做大碗帮,意思是每个人都能用大碗把自己的肚子填的饱饱的,老帮主还在的时候,不说多好,但每日至少能吃上饭,不用挨饿,若是运气好,还有酒肉吃,可换了新帮主后,别说吃肉了,就是饭都吃不上了,还得是您拯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之中。”
“那个卢昊是吧?”沈流舒问道。
“帮主,您也可以叫我昊子,他们都这么叫。”卢昊眯着眼,露出一口黄牙,一脸的谄媚。
看他这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还当真对得起自己的名字。
“我看你这话说得不对吧,他们吃没吃上我是不清楚,你应该过得挺滋润吧?”
“帮主,我......”
卢昊欲狡辩被沈流舒打断,“你以前怎么样我不管,以后怎么样才是最重要的,我要你做一件事,做好了,我沈某也不是什么吝啬之人,大酒楼,吃好的喝好的不在话下,可若是没办好,这解酒就.......”
“帮主您就尽管放心吧,别的不敢吹牛,我卢昊办事可是出了名的靠谱,不信你问问他们。”
卢昊一指这些乞丐,他们为了上酒楼吃酒肉忙是点头,睁着眼说瞎话,“是的是的。”
“你过来。”沈流舒招过卢昊,小声说道,“你先这样......然后这样.......最后这样.......”
卢昊心领神会,心中也是暗自庆幸:还好没和他作对,这小子的心可比他的脸黑多了。
“哦,对了,还有啊,这大碗帮太难听了,以后就叫,就叫叶帮吧。”
沈流舒不过是无心之举,但他不知的是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正在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