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诶,等等!!
卧槽他在想什么???
赵奚表情龟裂
魏泽抬手,修长的五指覆上他的额头,顿了片刻,低低说了一声:“还是有些烧啊……”
赵奚默了默,看着眼前这人放下手,随后把灯放到了一旁的茶桌上,转身点燃了烛光。
“感觉好些了吗?”魏泽问。
“并无大碍”赵奚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回答道。
魏泽一撩袍角,坐在了茶桌旁,伸手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他,示意他坐。
“明天就要迁营了,你是想坐车还是骑马?”
其实这几天魏军一直在不断地迁营,原因自然是因为怀着赵奚这个“大宝贝”。
南国的军队一改往日以守为攻的策略,开始全线向北推进。而魏国的军队却仍旧各自为战,甚至某些将军对南国的军队不加阻拦、对魏君谎报军情,早已貌合神离。
这世界上,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比国家利益还要重要的人总是占大部分的。尤其是在魏国皇帝将逝的档口,这军功就显得尤为关键。
他们彼此都心照不宣,也早有预料。
赵奚双手捧着茶杯,慢慢感受着茶水从炙热到温凉:“我坐车吧。”
……
囚车还是那辆囚车,或许是怕他着凉从而病情加重,四周还围上了厚厚的垫子,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闷热。
赵奚蹙眉,十分不喜这狭隘的逼仄的环境,却也并未多说什么就上了车。
在他身后,红日初升,其道大光。
一路上行驶的有些颠簸,但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被关进了牢笼的氛围。赵奚紧蹙着眉头,推了推囚车门——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怎么回事,囚门并没有被锁上,伴随着浅浅的“吱呀——”就推开了。
前面驾车的士兵闻声向后扭头,就对上了赵奚的眼睛,呼吸一滞。
他那漆黑的瞳孔很平静,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小兵看他的时候,脑海里来不及去想他的累累战功,他的显赫身份,只在身体最本能的意识下,心脏骤停。
那士兵快速的把头扭了回来,才终于后知后觉的怕到发抖。
雄狮就是雄狮,哪怕被囚于尺寸,也并非常人可企及。
赵奚没有管他,只自顾自调整了一下紧绷的心情。看着眼前的景色。
南方与北方的风景到底是不一样的,气候不一样,植被也不一样。
他十四岁那年去过一趟西北,当时便惊叹于西北与南方的截然不同。此时看着北方与西北相像的树木,又勾起了模糊而遥远的记忆。
那时上一代南皇病危,却连太子都未立,几位皇子争权夺势,举国混乱,就跟魏国现在的场景差不多。
正当紧急关口,西楚派兵驻扎在了南国边境,企图趁火打劫。
当时赵奚在南国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干脆就去西楚兴风作浪。他当时年纪小啊,根本想不出什么让西楚天崩地裂的方法。
就很单纯的捣乱,闹得整个皇城不安生,却当真歪打正着,引发了当时几个派别的矛盾。
也就在那里,他结识了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