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仁邺说罢便要伸手去解郁兰的衣服,就在这时,伴着一声怒喝,一抹虹光闪过,直奔袁仁邺手臂而去,袁仁邺久历江湖向来谨慎,见此情形忙缩手后窜,立稳再看去,适才的那抹虹光竟是萧易寒手中的长剑,于是上下打量了萧易寒一番,不屑的笑道:“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娃娃,想要英雄救美,也得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这恶丐,不在塞北好好呆着,胆敢南下为非作歹,就不怕丐帮的人将你碎尸万段吗?”萧易寒手持长剑怒指袁仁邺责问道。
袁仁邺见萧易寒好似知道自己与丐帮的瓜葛,想必有些来头,当即决定试探一番,于是乎大笑道:“就凭那些酒囊饭袋也想伤我皮毛?小娃娃你也太高看他们了,哈哈哈。”
“别些人奈何不了你,慕容帮主要想收拾你怕是绰绰有余。”萧易寒跟随慕容胜景学艺一年,深知其师武学修为之深,更何况有那‘龙舞神拳’相佐,就连贵为武林盟主的其父萧常德也是望尘莫及,区区‘塞北恶丐’又何足挂齿。
“慕容老贼虽略胜我一筹,但此刻恐怕还在千里之外的江浙之地平息内乱,哪里倒是有空管我。”袁仁邺不以为然的说道。
萧易寒见袁仁邺对慕容胜景的行踪了如指掌,自己借势压人之计并不奏效,心知眼前这一仗再所难免,当即撩剑而起蓄势待发,说道:“少废话,家师不在,便由徒弟我代劳,好将你这恶丐诛戮,清理门户替天行道。”说罢挥剑冲袁仁邺肩头砍去。
袁仁邺不慌不忙,轻松避开,言语戏谑道:“原来你这小娃娃竟是慕容老贼的徒弟,按辈分来算你还得尊我声师叔呢,哈哈。”
“别恬不知耻了,你恶贯满盈倒行逆施早已被师父逐出丐帮,今天便是你的死期,看剑。”萧易寒才没工夫跟他磨嘴皮子,深知其武功不弱,也不敢轻敌,当即便是一招‘青影流霜’直奔袁仁邺胸口而去,劲力十足势如洪泻。袁仁邺万万没想到萧易寒出手便是如此精妙的剑招,一个纵身翻跃借着下坠之势使出‘蛟龙震地’,斗大的拳头直冲萧易寒天灵盖砸去,这一招若是命中,萧易寒定然头骨爆裂脑浆迸溅,然而这‘青虹剑法’的精妙之处就在于任意两招都可以无缝衔接,因而变幻无穷,萧易寒适才已然将‘龙舞神拳’的前十招偷纳于心,故在使出‘青影流霜’这一招之前便已猜到袁仁邺定会以‘蛟龙震地’来应对,于是待其招式已出,竖起长剑,一招‘飞虹贯日’直刺袁仁邺的面门。袁仁邺自知胳膊比不过长剑,眼看这一剑距离自己面门不过三寸之遥,情急之下收拳劈空侧滚才勉强躲过一劫,落地之时四脚朝天狼狈不堪,衣袖也是被萧易寒的长剑削去一片。
郁兰受伤并不重,此刻早已拾身而起,见萧易寒剑法飘逸,不过两招就险些将袁仁邺击毙,倾慕之情溢于言表,当即拍手叫好道:“寒哥好剑法,快些毙了这恶丐,好为武林除去一大祸患。”
萧易寒回身看了郁兰一眼,微微一笑,柔情似水。
“小娃娃剑法不错,但借兵刃之利胜之不武,接下来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叫花子真正的厉害。”袁仁邺站起身来轻拍衣袖,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条银光闪闪的九节鞭,双手衔住一头一尾,抻直于头顶。
萧易寒见袁仁邺掏出了兵器,丝毫不敢怠慢,集中精力应战。两人兵戈相交火光迸射,来去间便是三十多个回合,打了个势均力敌不相上下。突然间袁仁邺增进了攻势,咄咄逼人,招招毙命,萧易寒虽深得其父萧常德的真传,将那‘青虹剑法’尽数学下,但因年纪尚轻,造诣颇浅,也只练到六成而已,剑招中的许多奥妙还不曾参透,在袁仁邺的步步紧逼之下难免陷入颓势,心下正想着该如何智取,一个不留神自己的长剑就已被袁仁邺的九节鞭缠住。相持之际,袁仁邺又是一记重拳直击萧易寒咽喉,逼的他要么出拳相迎,要么弃剑躲闪。若是弃剑,尚可躲过一时,但失兵刃之利,定然九死一生,自己技不如人死不足惜,只是可怜了郁兰却要受其侮辱名节不保,与其这样倒不如出拳相迎,即便不能玉石俱焚,也至少让其身负重伤,郁兰和那粉面少年也好有机会全身而退。想到这里萧易寒将浑身劲力灌于左臂,蓄势出拳,两拳相接,宛若星辰互撞,声若洪钟,势若山崩,两人皆是兵器脱手,后退十来步才站住。萧易寒左臂顿时失去了知觉,完全不受控制,经脉也似震伤,胸口一股热血将喷未喷,卯足了劲才勉强镇住,面含笑意佯作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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