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兄长指教。”木谨可非常清楚,如果自己的行为会为家族带来负面影响,自己这位兄长可绝对不会顾什么情面。
“古秦的逍遥体一直无法完全觉醒一直是古家一块心病。这次彼岸禁地机缘丰富,古家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白载难逢的机会。”
“彼岸禁地规则特殊,强者和老一辈都无法进入,在这种情况下,是纯属年轻一辈的争斗。”
“既然如此,所有势族都共同制定了一个规则,家族宗门弟子传人可以带人进入,但不能是本门本派之人,只能是散修。”
“于是乎派一位丹师或者是善战的年轻一辈护法就是最好的选择,前者保命,后者争夺机缘。所以说那位叫辰明的少年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这本来是一次我木家与古家交好的机会,所以我让你去监守城门。就是看中你谨慎行事,但你的行为,哎——”青年毫不掩饰失望之情,又问,“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行事鲁莽,未能谨慎。”木谨说的极为小心,生怕再出一点差错。
“是也,也非也。”青年看了一眼,那眼神明明就是古井不波的平淡却让木谨吓得脖子都缩了缩,额上渗出一滴冷汗。“终究原因,还是利益熏心。”
“我曾给你说过,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黑白对错。所以你的一些小动作我都是默许的,这是为了让你早些明白大势族的人情世故。但我终究是有些失算,你还是太年轻了,不懂得切莫小觑天下人道理。”
“诚然,一只灵兽就算是我也不可能不心动,但凡是重利在眼前就要越要谨慎清醒。”
“你有没有仔细想过,那名女子来路确实太过蹊跷,但若是散修又怎么会那般心思单纯?又怎么可能拥有一只血统极为纯正的灵兽?她虽然没有自证身份,更没有说明自己的出处。但正因为如此,不是更可疑吗?你可别忘了,这世间还有一批不显山不露水的存在。”
“隐世之人!”木谨也是明白人,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样也就都说得通了。
“隐世隐世,不显于世。其弟子传人就算入世也基本上不会自表身份。另外,你觉得百年才一出的彼岸禁地。够不够资格引起那些人的目光?”
“可笑,可笑!这世间哪有绝对的隐世?这世间有谁能超脱因果的纠缠?没有!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人往,有人往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江湖就是城府,就是机关算计,你可明白?”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木谨突然间茅塞顿开,同样也感到了一阵后怕。
青年看着木谨这番样子,反而感到了丝丝欣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木谨能吃一堑长一智,此事倒并非全是坏事。
他其实也并不放心木谨独自行事,所以暗中一直派人监视,任何消息他都能及时知道。
此事不可说全错,但毕竟有了影响。
所以,罚不可免!
“虽然你此事表现的不能说不行,冲突和矛盾都降到了最低。但确实在某种意义上对家族的利益造成了不好的影响。”青年那悠悠地品着茶,等待着木谨的态度。
“木谨知错,请兄长责罚。”
“不错。切记心中默要生出怨气。情绪会蒙蔽理智,蒙蔽理智就会再犯错,再犯错,再生怨气。如此循环,便是自甘堕落,自循灭亡之道。”木谨一下头埋的更低了,方才一瞬间他却是心生怒气。
“人事万件不顺心,万事如成不留心。波澜不惊仅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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