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平平笑了笑:“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陶伯谦应该和你们关系不浅,对吧?”
“公子聪慧。”琴芳赞了一声,看了一眼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的剑秀,“不敢隐瞒,陶伯谦正是我们的大哥。”
“好啊你们,我把你们当朋友,你们大哥居然偷我的剑!亏我还想给你们帮忙!”聂紫衣要不是对这姐妹俩感官不错,恐怕已经拔剑了,要知道,冰魄剑可是陈平平送给她的!
琴芳急忙道:“紫衣姑娘,琴芳知道这件事是我们大哥不对,可是不知你们能否看在我们的面子上绕过他这一次,我们回去定然回禀告家中长辈,重重责罚于他。”
剑秀也说道:“陈公子,聂姑娘,还望你们放过我们大哥,剑秀感激不尽!到时候我一定让大哥当面道歉。”她想起刚才聂紫衣释放冰霜的样子就害怕,怕她把自己的大哥活活冻成冰棍。
看着两个姑娘一脸哀求的样子,聂紫衣也不好真的追究什么,但要是就这么算了可不行:“这样吧,我暂时可以放过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必须要好好吓唬他一次,让他不敢再起坏心思!”
“这当然可以。那陈公子呢?”
陈平平看着聂紫衣眼睛转了几下,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看来那位陶大公子应该不会好过了:“我没什么一件,紫衣作主就好。”
剑秀心里松了口气:“大哥也太不争气了,我们家家财万贯,居然还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陈平平笑笑不说话,这丫头被家里宠着,哪里知道家里人在外面是怎么回事。别说他大哥二哥,就连她老爹陶员外也有个免不了仗势欺人的时候。整个陶家,除了她们姐妹,也就只有一个陶三公子看得过去。
这件事暂时就这样了,女贼留着也没用,干脆放了。
第二天一大早,剑秀两女就带着陈平平他们去莲姑家里,刚离开客栈不久,就远远看见两个家丁打扮的人在街上横行霸道,见人就推,不让开的就是一顿毒打。
看见这这两个人,剑秀的脸立刻黑了下来,琴芳也有点尴尬。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两个家丁是陶府的下人,是她们二哥陶仲雄的人。
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嚣张跋扈的样子,还以为他们不是一家财主的下人,而是皇宫里的皇亲国戚,街上的人见了他们,无不远远逃开。
只有一个人例外,身影摇晃不定,在远处看着似乎是喝醉了,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左手持剑当做拐杖杵在地上,右手拿着一个酒袋子。正是昨天帮助过的林白。他和两个家丁相遇,没有和别人一样让开,只是摇摇晃晃的走自己的路。
“让开!”一个家丁伸手去推,林白身体一偏,推了个空,另外一个家丁上前去抢他的酒袋子,抓住了,却没能拉过来,林白的力气很大,手臂分毫不动,那个家丁却一个趔趄。
家丁放开酒袋子,后退几步看见了林白左手的剑,骂道:“就你这样的家伙也配拿剑?”扑过去抓住剑鞘,另外一个也过来帮忙。
“住手!”两个家丁正要用力把剑夺过来,忽听一声饱含怒气的娇喝,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到大小姐和表小姐走了过来,大小姐黑着脸,步行如风,满脸怒气,表小姐也是一脸的愤慨。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