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家丁看着两位小姐的脸色,就知道自己今天怕是要倒霉。
剑秀几步走过来:“你们在干什么,竟敢如此仗势欺人!”
两个家丁不论在外面如何作威作福,见到自家主人也不能再威风,被剑秀这么一声怒喝,吓得直接跪了下来,不敢抬头看她:“大小姐……”
“剑秀,这是你家的下人?”陈平平看着噤若寒蝉的两个人,笑着问:“你家该不会是什么皇亲国戚吧,好威风!林白兄,又见面了,不是让你少喝点酒吗?”
林白笑得有点尴尬:“这个,我的病已经好了。”顾左右而言他,毕竟钱是别人给的,还叮嘱过不要买酒,结果他转头就忘了。
“算了,你喜欢酒也无妨。”
不过,更加尴尬的是剑秀两女,她们又怎么听不出来陈平平话里的嘲讽,陶家哪里是什么皇亲国戚,只是一个乡下土财主罢了。
白皙的脸颊变得黑如锅底:“二哥呢?”
“就……就在后面。”看大小姐的脸色,今天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主子不会有事,那就只有他们顶雷了。
正说着,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男子走了过来:“小妹,我在这里,什么事情这么生气啊,给二哥说,二哥给你出气!”
“还能有谁?”剑秀冷哼一声,“还不是你,是你让自己的下人在街上欺负人的?”
“怎么会。”陶仲雄道,“定然事有哪个不开眼的招惹了他们,才教训一下而已。”
“我亲眼看见的,分明是你的下人仗势欺人!”剑秀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琴芳也说道:“二哥,这是我们亲眼所见,又怎会有假?二哥对自己的下人应该严加管教才是。”
琴芳这话说的很有说里平,潜在的意思就是这件事责任在于他御下不严,主要错误在下人的身上,而不是他的身上。
可是,这陶老二似乎脑袋不怎么好用,面色一沉:“我的事,用不着你们管。”
说完也不管自己两个妹妹的反应,快步离开,而他走的方向恰好就是陈平平和聂紫衣站的地方。走了几步,发觉前方有人挡路,陶老二看也不看:“让开!”顺手一推,感觉自己推的不是人,是一堵墙,分毫不动。
“嗯?”感觉推不动,他抬头一看,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站在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看见这笑容,顿时怒从心起,“给我滚开!”
右手五指弯曲,就要去抓陈平平的肩膀,手掌刚刚碰到,就感觉到一道巨大的力量从右手传过来,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后腿几步,感觉如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撞了他一般。
“好小子,有点手段!”陶老二啐了一口,拔出身上的佩剑,挺剑直刺。
“不要!”剑秀和琴芳急忙出声阻止,她们担心的不是陈平平,而是担心陈平平下手太重了。
可惜为时已晚,陶老二的剑已经到了陈平平眼前。
这一件虽是含恨而发,力量就实在不怎么样子,这个陶老二内力差得不可思议,顶多后天七八重,比朱一品这个大夫强不了多少。
需要躲吗?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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