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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剑尖,运转内力,轻轻一震,那柄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碎成几截。
陶老二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惊讶,脸上就挨了一耳光,巨大的力量带着人在半空中翻了几个跟斗,才落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却没站起来。
拍了拍手,陈平平对着剑秀她们说道:“二位,我们先去莲姑家里看看,这里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还有刚才陈平平不咸不淡的语气,两人心里一阵难受,虽然才认识一天,不过双方都认为对方是值得相交的朋友,可就是这两个不成器的哥哥,让他们的关系产生裂痕。
想到这里,剑秀心里就堵得慌,来到二哥旁边,踢了一脚:“别装死,起来!”
陈平平和聂紫衣根据剑秀给的地址往莲姑的家赶去,路过一片正在开花的荆林,一串一串紫色的小花十分好看,时不时有小小的花瓣落下,聂紫衣穿梭在花雨中,问:“你说他们真的是一家人吗,差距也太大了吧?”
“很正常,一家饭养白家人,加上他们又是一家土豪财主,嚣张跋扈没什么奇怪的。”陈平平伸手接住一片花瓣说道,“我看啊,就连剑秀都有些大小姐脾气。唉,你还记不记得杨老实被她老婆下毒的案子吗?”
“记得啊,怎么突然说这个?”聂紫衣跳过来抱着陈平平的肩膀,“你难道是想说莲姑是真凶不成?”
陈平平笑道:“瞎说什么呢,我只是有一个猜想,不过还要试验一下才知道。”
正说着,后面马蹄声传来,来到他们后面停下,两人正准备让开路,就听见一个苍老但十分有气势的声音:“这大白天的居然见鬼了,小鬼拦路!”
两人都停下来,陈平平转头看去,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头发胡子花白,身形魁梧,一眼望去相当有气势,就是那一脸的倨傲让人不舒服。
聂紫衣歪着头:“老鬼,你说谁是小鬼呢?你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下来下酒哦!”
那老人骑在自己的白马上面,居高临下:“小姑娘,眼睛瞎了吗,没看见老夫?”
“老匹夫倒是有一个。”聂紫衣笑道:“不知前辈可曾看见?”
老爷子气得胡子直抖,也不再争吵下去,甩手就是一鞭子,陈平平眼疾手快抓在手里,已是带着一丝怒气:“为老不尊,蛮横无理,该打!”
右手抓住鞭子,用力一拉,将老人拽下马来,左手一掌打在老人胯下白马头上,这一掌力道十足,白马挨了这一掌七窍流血,嘶鸣一声,倒地不起,已是断了气。
“看在你年纪大了的份上,打马不打人。”陈平平带着聂紫衣离开,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声音不大,但是含着内力,让老人一阵耳鸣。聂紫衣转过头做了个鬼脸:“再见了,老鬼。”
老人看着自己死掉的白马,头骨已经破碎不堪,显然是刚才一掌拍碎的,后背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衣衫,这要是拍在自己头上,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可怕的人?还好对方没有下杀手,只是打死了马。
“唉,回去吧。”魁梧的身影这时候落寞不已,这么大的年纪了,为什么还要嘴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