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大张旗鼓地从梧州请来御医,躺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祝含商日日都要借口出门,在行宫前逗留一会儿,可却又没有一回再进去。
有时灯下飞雪步徘徊,有时扶墙按瓦叹唏嘘,像个游魂一样叫人看着别扭。
“他怎么又来了?天天来呀?”
“是呀!天天来!”
“那怎么着?好歹是个公子,就让他这么雪里头站着也不像话吧?”
“啊呀!你别管!反正他也不问,就当没看见!”
来来往往的兵丁奴仆也都听说祝含商和凤倾城两人闹翻了,对他赶不得近不得,只能私下议论纷纷,面上由着他去。
隔着墙,祝含商也能听到那些不堪的猜测,他也顾不上去理会,因为此时的他,心里乱极了!
其实祝含商自己清楚得很,接近凤倾城本不过是为了利,可自己却对她动了情,只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越陷越深!
他已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见凤倾城他只是忍不住想来看望她、想问个究竟,但一想起凤倾城当时的神情,他又觉得不敢面对她……
当然他便是敢见,也是见不到的,凤倾城早已称病谢客,但行宫依旧人来人往,原来谢的——偏偏只有他祝含商一人而已!
凤倾城的态度这样坚决,论理说,祝含商实在没有在逗留燕国的道理。而此时他还留在这里不走,就是因为他自己也想不好该怎么办,而且这越是不见,他又越是挂心!
“他怎么又来了?天天来呀?”
“是天天来,你别管”来来往往的兵丁奴仆也都听说两人闹翻了,对祝含商赶不得近不得,只能私下议论纷纷,由着他去。
“公子商!”
魏兴出来时,见朱红矮墙上,越过一枝萧条的冬棘枝桠,打影照上,与祝含商正相映衬。他笑了一笑,甚是佩服凤倾城的磨人。
“魏兴?”祝含商闻言抬头,见着来人,警惕地微蹙眉头,“魏丞相还有何指教?”
“哈哈哈哈……指教不敢,闻听公子在此,魏兴特来谢过公子成全之恩!”
魏兴笑的得意,对着祝含商拱手一拜,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走。
“成全?”
祝含商愣了愣,才想起来一心要救陈云嵤的人——是魏兴!
他不禁看了一眼空空的墙,扭过头来带着怒气问道:“是你?”
魏兴抚须笑着全当默认,祝含商觉得这倒是说得过去,可转而他又眉头深锁——自己床笫上告诉凤倾城的话,魏兴如何能得知?
祝含商看着眼前这个老谋深算的人,不禁更是警惕:“敢问魏丞相,是从哪里得知的陈云嵤关押之处的?”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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