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邢薄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工作服:“穿着制服做瑜伽?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究了?”
虽然疼意散去了,但小腹仍旧有些余痛,容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的问:“你回来干什么?”
“拿点东西,”傅邢薄才懒得管她,转身向书房走去。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傅邢薄拿出看了一眼,是秘书打来的。
他随手接起放在耳边,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傅邢薄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我知道了,你先把人送去医院,我马上赶过去。”挂断电话后,他转头看向容音,眼底燃烧着噬人的怒火。
容音不解的问:“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你装什么傻?”傅邢薄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胳膊,寒声道:“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你也别想好过!”
手臂传来一阵剧痛,容音顿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他推开。
她愤怒的瞪着他:“你是不是有病?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傅邢薄寒声问:“你今天是不是跟姜可柔见面了?”
“没错,”容音没打算隐瞒,爽快的承认:“我是见了她。”
“你跟她说了什么?”
容音觉得可笑,反问道:“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姜可柔,她跟我说了什么?”
傅邢薄沉声道:“她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你满意了?”
容音怔了一瞬,起身问:“什么意思?”
“半个小时前,她割腕自杀了,”傅邢薄咬牙切齿的说:“容音,是不是非要把她逼死了你才甘心?”
姜可柔割腕自杀?
今天早上她还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要成为傅太太,怎么可能晚上就想不开割腕自杀?
为了诬陷她,这个女人对自己还真狠得下心!
容音气极而笑,说:“仅凭我的几句话她就想不开自杀,傅邢薄,到底是这个女人太会演戏还是你太蠢?”
傅邢薄沉声道:“你心计过人,手段歹毒,可柔不是你,她没有你那么卑鄙无耻。”
她不是你。
饶是容音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和厌恶,这句话仍旧像利刃一般猛地戳中她的心口。
容音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凄楚的笑:“在你眼里,我竟然这么恶毒?傅邢薄,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心,不会疼的,所以不管多么的恶毒的词,都可以随便往我身上丢?”
闻言,傅邢薄怔了一下。
这些年,不管是家破人忘还是各种危机,她都能不动声色的化解,把容氏从濒临死亡的边缘拉回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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