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凌斯晏的儿子?”
苏锦气得几步过去,就从他手边夺走了永安:“你无耻!”
他含笑看她:“你这话说早了,孤无耻的还多了去了,改天孤还要带他去好好见见司马言。
孤会好好教他,怎么称呼司马言为燕太子,为司马大将军。孤会让司马言见着他,尊称一声小殿下。”
他看到苏锦面上的怒意一点点加深,越发觉得解恨:“父子相见,却谁也不认识谁,你说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情吗?”
苏锦抱着永安就要到里面去,她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倒尽胃口。
刚往里走,永安就盯着凌斯晏手里的糕点,挥舞着小手臂哭出声来:“要,爹爹,还要。”
苏锦抱紧了永安,不理会他的哭闹声,径直往内室走。
凌斯晏就起身跟了过来:“他如今似乎更愿意亲近孤。
你说以后就算你有机会带他离开,他真的会愿意跟你走,而不是要留在孤的身边吗?”
苏锦抱着永安坐在了床沿,她背对着他,低着头将永安放到了床上。
永安还是哭,她却一动不动,就低着头看着床上的宝宝,一个字也没再说。
凌斯晏还想冷嘲热讽激怒她,看她没反应了,就又没了底气。
想起逼她吃下去的噬魂散,他看她背对着他没了动静,担心她真的出事。
他走过去,坐到了她面前:“凌斯奕心机多,但对你还是关切的,孤没猜错的话,他找太医给你诊治开药了吧?”
苏锦仍是没出声,她伸了一根手指给永安玩,自己却像是走神了。
凌斯晏声音沉了些,又问了一句:“没给你吃药?有没有吃药?”
她许久才有反应,抬头看他,眸色恍惚:“重要吗?”
一点都不重要,从他给她吃下噬魂散,却还能那样冷静而有条不紊地,栽赃陷害凌斯奕时,他就完全不必,再这样装得在意她的死活。
凌斯晏有些心虚地避开了她的视线:“孤也是一时冲动了,凌斯奕要是没给你吃药,孤让人给你熬点药来。
你放心,解药孤这里多的是,一个月吃一次而已,孤会按时给你吃。”
她眯了眯眸子,不是质问,是真的很不解。
“取人性命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我是真的很不明白,我如今于你而言,不过是案上鱼肉,你那样恨我,一刀杀了我不好吗?
这样慢腾腾地一点点折磨我,对你来说就真的那样痛快吗?”
他皱了眉头:“孤没想折磨你,孤只是想要你好好留下来。
孤问过你了,但凡你能答应,那些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孤更不会逼你吃那样的东西。”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真的不觉得,你自己很恶心吗?所谓的想要留住我,就是可以逼我服毒。
凌斯奕他再心思阴狠,至少他在听到我吃下噬魂散时,也会觉得难以置信。
他说得对,像你这种人,不配说在意,不配说想留住我。”
凌斯晏逼近过来,不悦地凝视着她:“别再在孤面前提他,孤早就提醒过你,上一次是他司马言,这一次就该轮到他凌斯奕了。他给你冷香丸让你不孕,你真以为孤不知道吗?”
他咬牙道:“你最好是还能怀上孩子。若是真的怀不上了,他凌斯奕就绝不只是被关在宗人府,孤誓让他死无全尸!”